厲遊先聲奪人,「你要是不說就是你心虛!」
路崢沉默起來。
他本來不想這麼早說的。
厲遊在家還能待的時間滿打滿算也就四天半,提起覃心樂,難免會騙出來點兒厲遊向他隱瞞的事情,結果無非是厲遊負氣離開,或者他對厲遊失望。
但厲遊緊追不放。
路崢,「你確定要我說?」
厲遊眼底有些疑惑,轉念想了一圈,沒想出來什麼不利自己的事情,肯定道,「說吧。」
路崢也不拐彎抹角,「我去見了覃心樂。」
厲遊立馬哼了聲,「我就知道。」
路崢捏住了厲遊的臉,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說你有事情瞞著我。」
厲遊心虛的眨了下眼睛,嘴上卻含糊反駁,「我沒有。」
路崢鬆開手,側靠在沙發上看他,「你確定?」
厲遊小聲道,「也不是很確定。」
他目光飄忽起來,「可能有些事情忘了跟你說。」
路崢,「比如?」
厲遊苦思冥想,咬牙挑了件無傷大雅的事情,「我之前拍戲的時候,其實還接了個一期綜藝,做指導老師。」
路崢回憶了一下前面兩個月,厲遊前面的時間早晚回家打卡,後面幾天在山裡拍戲。
厲遊從哪兒擠出來的時間?
他心中無語,神色卻淡淡的,「你錄綜藝為什麼要瞞著我?」
厲遊支吾道,「私房錢。」
路崢扭頭看他。
厲遊忙解釋道,「我就是想想,沒有攢。」
當然錢還沒打過來也是一部分原因。
路崢搖頭,「不是這事。你再仔細想想,更嚴重一些的。」
客廳忽的響起一陣異動。
路崢跟厲遊齊齊轉過頭看去,金菠蘿見沒人關注它,已經自給自足了。
狗頭紮在飯碗裡,隨著它吃罐頭的動作,金色的飯碗被迫往前移動,跟地板撞擊著,發出咚咚的聲響。
厲遊看的臉色微變,見路崢起身,也匆匆站起來攔在了金菠蘿面前,痛苦道,「我坦白。」
「金菠蘿其實還不識字,吃飯也不太規矩。它太笨了,我怕你嫌棄它,才不告訴你的。」
路崢從另一側繞開,走了幾步,厲遊連忙抓住了他的手,「孩子是無辜的。」
路崢彎腰從矮桌撈起一個木質碗架塞到了厲遊手裡,「把金菠蘿的碗固定一下。」
厲遊,「……哦。」
等金菠蘿鬧出的動靜減小,路崢才不慌不忙的開口,「我不會跟金菠蘿計較的,你想想自己犯了什麼錯,別往金菠蘿身上推鍋。」
厲遊擰眉思索半晌,訕訕道,「你能不能給個提醒?」
路崢也不知道他到底隱瞞了什麼,但不妨礙他詐厲遊。
他定定的看了厲遊兩秒,收回目光後,緩緩開口,「能讓我們離婚的。」
厲遊瞳孔劇震。
路崢又補了句,「我覺得覃心樂說的可能有點兒誇大其詞,所以想聽聽你的說法。」
厲遊動了動唇,安靜下來。
路崢心高高懸起,卻無法出聲催他。
良久,厲遊才試探開口,「孩子不是親生的?」
路崢捏著手邊的抱枕砸在了他腦袋上。
厲遊露出冤枉的神情,「一定是覃心樂編的黑料!我沒做過其他的事情啊。」
他自認清清白白,問心無愧。
路崢心下也直犯迷惑,乾脆深深的看了厲遊一眼,「你再好好想想。」
厲遊認真想了三天,把自己做過的事情都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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