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變化不止於此,就在同一時間,原計劃的人選之一金三順被人格殺,使得人數又恢復為十個人,由此虎王競爭的這個輪空名額就沒了。
當時,虎王找上了霸槍,向他許諾種種,懇請吳青烈退出,並親自消耗底蘊替吳青烈拔伸根骨,增遞根基,所以霸槍才徵得吳青烈同意的情況下答應了這件事。
而從此事件看出,虎王是個極度自私之人,他謀求一己之力做出不符合規矩的交易,已經大大不該。
然而萬萬沒想到,他已經自私到損害神捕門利益的程度,甚至導致一個潛力十足的天人高手實力大減,這可就不是私事能掩蓋的。
因為方建眉平素和虎王一脈交往嚴密,讓他不惜代價之人,虎王的可能性極大。
霸槍說的話還算有效,劍邪也好,虎王也罷,都借著這個機會下臺,偃旗息鼓,不再針鋒相對。
不過彼此對視的目光中還是寒光陣陣,電光閃閃,早晚有的鬧騰,今日不發作不過是時間地點環境不對罷了。
天刑臺下,屈平愣神的剎那就反應過來,臉色一變,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金冊,朝著身邊的一個紫衣總捕使了個顏色。
隨即就見到這人跳上臺,施展輕功幾步跨越到方建眉身邊,俯下身子仔細的檢視。
不過是草草的檢查,這個紫衣總捕臉色就變得難看許多,起身看向項央的眼神不善,頗為不分道。
「氣血消耗七成,真氣散餘一成,肉身骨骼鬆軟,乃柔勁震穿,身體經脈斷裂十幾處,乃刀氣破壞,項總捕,你好辣的手,莫非想要人命嗎?」
這樣的傷勢,已經不是根基有損的問題了,如果修養不善,送命都不是不可能。
因為在方建眉禁招爆發之後,又強運真氣和項央對了十幾招,招招爆發內家真力,單單反震之力就是一個大問題,何況他本就是強弩之末,重傷之身?
「公平交手,他能施展禁招,我自然要出全力,收不了手非我所願,這位大人所言有失偏頗,恕項某不能答應。總不能人家已經舉著刀氣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還不能反抗吧?」
項央雙眸微眯,變作狹長,彎彎的好似月牙,聲音冷冽,宛如九幽當中吹出的冷風,讓人牙齒打顫,心中不安。
質問他項央,誰給這人的膽子,誰給這人的權利,又是誰給他的自信?
他當然能以最輕的傷勢擊敗方建眉,從而讓對方只需要承受禁招帶來的反噬,但他不可能,也不願意這麼做。
忍讓,退避,以德報怨,這不是項央,他也做不到這一步。
「哼,大家都是同僚,你下手太重,毫無情義,希望你好自為之。」
這紫衣總捕要麼是虎王一黨,對於項央不遺餘力的打壓,影響,為易國辛的神捕之戰鋪路,要麼就是老好人,喜歡以自己的原則標榜行事,對旁人所為指手畫腳,惹人厭煩。
說完,這人彎腰翻掌一撐,將已經昏迷不醒的方建眉帶下醫治,項央也迎著寧珂緩緩走下天刑臺。
「此戰,項總捕獲勝,請勝出的四位稍作修養,半個時辰後,戚總捕與寧總捕做好下一戰的準備。」
屈平對於項央的據理力爭無動於衷,只是按照規矩劃在金冊上劃去一個名字,同時宣佈下一組的對戰之人,這都是事先排列預估好的。
「好一個項央,你的刀法已經到了神而明之,洞悉自然的境界,恐怕比之刀翼神捕也絲毫不差,實在厲害。」
李顯看到項央走下,輕輕敲擊長劍劍鞘底端,發出砰砰的悶響,精神波動輻散,威風十足,開口贊道。
當然,在項央看來就是李顯有些心虛,自認為勝算不大,所以要完美利用任何一個時間,任何一個時機來尋求獲勝的可能,包括給自己明示暗示,以提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