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菁菁,你究竟有什麼陰謀詭計?阿木既然是你的人,那麼他所知道的有關這陵墓的一切,應該都是你告訴他的,我相信,你還有很多保留。」
見到溫菁菁的動作,白天松再沒有如一開始那般自信十足,反而濃眉挑動,厲聲質問溫菁菁,並未膽怯,而是必要的謹慎。
當年溫兆然第一個發現這陵墓,從中帶出了什麼,不得不而知,但必然是有關陵墓當中的資訊,所以他滅門除了滅口,也有找回這些資訊的意圖。
現在溫菁菁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以及剛剛輕易引動一門大陣的手段,白天松不得不防,也不得不多考量一下對方現在的實力與危險性。
周安餘慧兩個也是神色緊張,擦拭血跡的同時,彼此靠的更近,交流眼神間,多了幾許安定,他們另有底牌,倒是不用怕。
「白天松啊白天松,雖然是仇人,但不得不說,你還真的是一個厲害的人物,猜得到我現在掌控大局。
你說的不錯,阿木不過是我的一枚棋子,他知道的,不過是淺顯的一部分,對於這陵墓,他了解的還遠遠不足。
比如我身邊的這朵託著巨棺的花,你可知道它是什麼來歷?有何作用?」
溫菁菁巧笑一聲,清脆如鈴,倒不像是和仇人說話,而是和多年不見的好友。
「這花的確是奇怪,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鳳蘭,你可有頭緒?」
居高臨下,窺探下方局勢發展的項央也不由得將目光投放在這朵託著萬鈞巨棺的怪花上,他雖然有過猜測,始終難以確認,更幾度否定,認為自己猜測有誤。
「看不出,這花奇怪的很,從未聽說有那一種花有這樣的生命力,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好路數。項央,我覺得咱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妙,這溫菁菁太過詭異,必須加以防範。」
南鳳蘭原本如同吃了蜜糖的小女孩,握著心愛之人的手掌,不被黃金殺陣所擾,正津津有味的看戲,聽到項央詢問,略一思索搖頭說道。
她原本是南大將軍的獨女,奇花異草也見過不少,後來入了神捕門,在暗部做事,一直主持宗卷資訊之事,見識不比項央差,卻也認不出這花的來歷。
「溫菁菁,你到底想說什麼,莫非以為區區一朵花,就能拿捏在場之人嗎?」
白天松將手中的北宇神劍收回劍鞘,刮擦出滋啦之聲與顯眼的火星,顯然心緒動盪,有著許多的想法。
而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用言語將溫菁菁與周安餘慧夫妻兩個分裂開來,試圖將白家與周安夫婦聯絡到一起,為的,自然是應對可能發生的危險。
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從溫菁菁不顧周安餘慧兩個生死的那一刻起,兩方之間原本脆弱的關係已經徹底崩塌。
相反,由於溫菁菁詭異的作態以及毒辣的性格,白家與周安餘慧都感覺到強烈的危險氣息,所以有著極大的可能聯手。
雖然先前白天松偷襲周安,差點將其斬殺,但臉皮不值錢,品格在某些時候,也比不上性命重要,所以白天松的做法,或許現實了一點,但絕不能說錯。
周安餘慧夫婦兩個也是心頭一動,眼神交匯之間,明白了對方心中所想,決定暫且不發話,就讓事情先這麼發展下去,他們再觀望一番。
「人不要臉則無敵,白天松,看來你離無敵已經不遠了。好了,我不再和你兜圈子,我告訴你這花的來歷。你可聽說過地獄花嗎?」
地獄花三個字一出,在場眾人身體齊齊一震,不由自主的吞嚥了口唾沫,將目光投放到這多巨大艷麗的花朵上面,目光越發炙熱。
所謂地獄花,並非是現實當中存在的奇花異草,而是一種與照心鏡一般,傳自古老神話的一種特殊花朵。
相傳在十九州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