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央最後還是同意了,反正只是舉手之勞,真遇到什麼不可抵擋的危險,也別指望他奮不顧身以死相搏。
周管家一臉的欣喜,連忙點頭。
「這是自然,回去後我就通知老爺,小人這就告退了。」
等周福離開,項央才拿著白玉酒瓶回到院子裡將謝禮一一開啟,有最為精細娟美的綢緞,還有金銀之類的財物,算是厚重了。
「還不錯,當是賺外快了,只是可惜沒有觸發天書發布任務,有點可惜。」
項央收回目光,最後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白玉酒瓶上,這才是大頭,是他最終決定答應下來的決定性因素。
虎骨酒,哪怕沒服用,只是聞到酒香,體內就有種血氣翻滾沸騰的衝動,絕對是好東西。
第一百二十章 深藏的心魔
就在項央準備試試虎骨酒的效力如何,木門又一次被人敲響,讓項央疑惑,難道是周福有什麼沒交代的,去而復返?
將院子裡的財物和虎骨酒送回屋裡,關好房門,這才前去開門,只是映入眼前不是周福,也不是他熟悉的傅大春,而是一個如今避之如蛇蠍的人,飛羽幫幫主劉乘。
劉乘內襯白衣,外披紫衫,腰懸長劍,意態風發,挺拔的身姿卓然而立。
原本普通的長相,因為這段時間掌控幫派,發號施令,竟也顯露出幾分威武之氣,雙目帶著灼灼熱意,看了眼有些意外的項央,嘴角微翹。
「項捕快,我們又見面了。」
項央無語,嘴唇抖了抖,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過客人來此,總不能將人拒之門外吧,只能將木門大開,朝著劉乘做了個請的手勢。
誰知劉乘只是搖頭,驚異的看著項央,上下打量,目中之色極為複雜。
「我不進去了,只是聽到城中傳言,想要找你切磋一番,你跟我來吧。」
劉乘也不待項央拒絕,腳下一點,已經從容飄向小巷外,來到衚衕口靜候項央。
項央有些無語,我還沒答應呢,你就篤定我一定會跟你走?不過這次算是他自己送上門來,正好試一試空手下的戰力如何。
鎖好門,項央就穿著一身灰色的勁服施展神行百變,與劉乘雙雙離開鬧市區,來到附近一處渺無人煙的空地上,左右是一排排的巨大樟樹,地上雜草清除的乾乾淨淨。
「咦,你的刀呢?居然膨脹至此?好,倒想看看你有什麼依仗。」
踏在鬆軟的土地上,劉乘轉身,方才注意到項央是赤手空拳的跟來,臉色一冷,哼了一聲,飄羽劍噌然出鞘,直刺前方的項央,劍尖一點寒芒如夜星,劍身流光溢彩,耀人雙目,竟是全力出手,絲毫不留餘地。
項央落地後,剛想和劉乘說幾句漂亮話,比如大家以武會友,點到即止,還有大家都是自己人,和魯捕頭都那麼熟了,之類的。
只是沒想到劉乘誤會他,誤以為項央小覷自己,自說自話,也不等項央出言,直接動手,長劍迸發,勁力吞吐,讓項央滿面寒意籠罩,皮肉血液凍結,胸口有針刺之感,雖未有劍氣破空,但劍鋒之利有無劍氣也沒什麼區別。
項央也來不及解釋,右手飄然成掌,倏然而至,施展白日初練就的金頂綿掌,輕輕撫摸劉乘的長劍,速度奇快,後發先至,陰柔的掌力如潮水般連綿不絕,直接灌入劍身內,讓劉乘如遭重擊,身體顫動,連連退後幾步。
金頂綿掌項央只是草草練就,但已經抓住這門掌法的重點精要,其一是內家掌力重在一個連綿與陰柔,避實就虛,其二就是掌速奇快,直來直去。
劉乘撤回幾步,感受著長劍回震的力量,一波波如潮水上漲,連綿不斷,手腕一轉,反手握劍,平復動盪的內力,臉色滿是不可置信。
他斬殺雄大之日,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