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就是杜鵑,對杜家來說,李浮雲的死其實算不了什麼,他充其量只是外婿,外加武功不行,根本沒什麼地位。
但打狗還要看主人,項央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李浮雲悍然捏死,明顯是不把杜家放在眼裡,這是他們不能忍受的。
當一個勢力沒了威嚴,是個小嘍囉就能上門挑釁,完事還上躥下跳,活得無比滋潤,那麼大家都不會對他心存畏懼,別人能幹,我也能幹,你能拿我怎麼樣?
當然,項央也殺了徐剛,只是徐剛既沒勢力,也沒背景,根本不可能派出如此多的殺手,甚至確切來說劉盛源也沒那個底蘊。
所以這次的殺手只可能是杜家派來的人。
「不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孤家寡人一個,倒要看看誰能玩的過誰。」
項央冷笑一聲,他自然知道鄧春覺的意思,還是不死心,想要替霍懷安招攬他。
杜家雖然是延熹郡武林世家,但霍懷安也是清江府府主,既是官面,也有地位,若是由他從中說和,項央選個日子,給杜家賠禮道歉,斟茶遞水,讓對方消氣,這件事就這麼了了。
然而他項央要是能低頭,那當日也就不會殺李浮雲,更不會得罪杜家了。
「唉,這件事很不好辦,項捕快自己拿主意就好,要不請神捕門的高層做主也好。常言道,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你是一個人,天長日久,總有鬆懈的時候,而他們是一個勢力,無孔不入,萬不可大意。」
鄧春覺心裡一嘆,知道項央拒絕了他的建議,同時也震駭於項央的回覆。
孤家寡人,沒有弱點,更有一身高明的武功,的確是令人頭痛的角色。
若是真和杜家直接撕破臉對上,杜家縱然最後能拿下項央,恐怕也得灰頭土臉,甚至損失慘重。
眼看著鄧春覺讓捕快將屍體抬走處理,項央垂於兩側的手掌微微顫動,粗大幾分,顯出血色,杜家四傑,不知能否見識見識他們的武學。
另一邊,劉盛源正和一個體態豐盈,妙目櫻唇的少婦細細品酒,兩人獨處於一間昏暗的溫暖房間,滿是粉紅色的曖昧氣氛。
「夫人真乃是巾幗之英,為亡夫報仇,設計如此殺局,便是劉某身處此局,也要飲恨當場,來,敬夫人一杯。」
一張徑長半米的小圓桌外,劉盛源虎目炯炯,盡顯豪氣,和杜鵑三兩句之間不離讚美,偶爾目露灼熱,顯然對這個風韻的俏寡婦心存不良心思。
「哪裡,那還是劉大哥安排的好,若不是你查清項央的一應訊息,小妹我也不敢輕舉妄動,說來項央若是被刺殺而死,劉大哥也有一半的功勞。」
這婦人素手端青玉杯子,兩眼含春,櫻唇輕啟,吐氣如蘭,尤其是上身薄紗衣服半敞,露出兩個雪白豐盈的半邊球體,快沒把劉盛源的眼睛給吸到上面。
這杜鵑果不出童革所料,乃是風流性子,自家丈夫李浮雲死了不到一個月,便衣衫暴露,不避諱單身男子,可見李浮雲綠光透頂乃是鐵板釘釘。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杯,我一杯,很快糾纏在一起,劉盛源對著杜鵑上下其手,吭哧吭哧如豬崽,正在火熱當口,有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兩人慌忙整理衣服,劉盛源順手捏了一把杜鵑的嫩肉,作出一本正經狀出聲。
一個黑龍會幫眾臉色難看的走進,對杜鵑潮紅的臉色視而不見,在劉盛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劉盛源便一個激靈彈跳而起,不見了沉穩,大聲喊道。
「什麼?這都殺不了他?反而被他殺了個措手不及?」
杜鵑聞言,也收起閒心思,盯著劉盛源,從他口中得知自己派去的殺手無功而返。
這還不止,主要是死了一大半死士,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