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已經沒有大礙,只是身體虛弱,還要靜養,你們先下去吧。對了,項藉此番消耗不小,你們不要無禮,刺殺我的事還沒有定論,不要自亂陣腳。」
張廣元吐出一口青黑的血液,臉色依然不是很好,這毒只逼出三分,著實厲害,不過有這三分也足夠,剩下的以他修為足夠慢慢磨損,不出一月就可痊癒。
至於內傷,就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還需要夏大夫細細調養。
總之,這次刺殺雖然沒有完成,但張廣元此時臟腑殘破,項央若是刺殺於他,把握大大的有。
第三百二十三章 無奈
昏暗房間內,項央盤膝在床上,呼吸之間悠長深邃,正在緩緩的恢復功力,臉上時而血色,時而淡紫。
良久,項央方才吐氣收功,恢復全盛狀態,雙耳顫動,聽到院外,有大批人馬駐守防範,微微皺眉。
「雖然救活張廣元,不過依舊沒有洗清嫌疑,有些麻煩。在袁不屈等人上山前,我必須宰了張廣元,不然以他威望,縱然身受重傷,也會給山上人一種心靈支援,很難臣服。」
當然,最主要原因還是他要小李飛刀這門絕學,不然今日他不會以神照經救活張廣元,反而會直接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在酒桌上擒拿張廣順,順勢下山。
「不過也不必擔心,張廣元傷勢太重,要不是神照經給力,早就一命嗚呼。縱然以秘術存得一線生機,也不過是活死人,所以他要快速回復,還是要仰仗我的神照功,時機不會太遠。」
另一邊,屏退所有的山寨高手,獨留張廣順在身邊,張廣元方才卸去偽裝,披著外袍臉色慘澹,面如金紙。
「廣順,到底是怎麼回事?項藉怎麼會為我療傷?還有,那個女人的身份查過沒有,到底是哪裡人?是不是項藉搞的鬼?」
說這麼幾句話,張廣元已經氣喘吁吁,而且音量極低,舌頭上上了藥,還有點大舌頭。
「大哥,我心繫你的安危,還沒來得及查這件事,不過我想應該和項藉沒有聯絡,要是真想殺大哥,他也不會出手救治了。至於那女人,我已經派老夏去看過,的確是不懂武功,不過解剖後發現喉嚨異於常人,那小劍就藏在其中,應該是個從小就被訓練的殺手,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張廣順見到自家大哥如此,心內酸澀,想想當初張廣元出關時縱橫披靡,強橫難當,縱然以項藉武力,也不是一掌之敵。
如今卻是重傷垂死,真是恨不得將那個刺殺張廣元的殺手剁成肉醬餵狗。
「哼,先別忙著下定論,項藉此人不簡單,今天他為我療傷,雖然救了我,但並不表示這件事就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細細想來,他上山之後,的確發生不少事,他的背景來歷我們也是一無所知,只知道是初出茅廬,但初出茅廬就有這般武功,還有如此豐富的廝殺經驗,可是少之又少啊。
而且我發現他除了那能起死回生的無匹真氣,似乎還練就一身道家內功,綿韌若霞,火候也是不淺,不可能是籍籍無名的傳承。」
就像項央渡氣給張廣元,對其一身雄渾的寒心訣多了幾分了解,張廣元也探知到項央的一些隱秘。
「這,大哥不必擔心,我已經派人去看著他了,只是您現在身體受創,再有兩天不管呂明貞那幫人是否上山,我們都沒有把握啊。」
有所謂蛇無頭不行,張廣元這麼多年建立的威望的確不小,山寨中人只認他一個老大,要是他沒了,那就成了諸侯割據的局面,議事堂四十個席位,至少也有七八席會打的不可開交。
張廣順雖然也有些威儀,但大半是仰仗張廣元,兩人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了張廣元,他一人根本獨木難支。
「所以我也在猶豫,現在山寨中武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