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意念向無字天書傳到了這個資訊,項央未閉眼,眼前就是一黑,精元,真氣,精神,瞬間被抽空,凝聚成一團,杳杳之間,投入腦海中一方光明大作的雪白無字天書中。
原地,項央的肉身彷彿死人一樣癱倒在地,不過血肉溫暖,呼吸綿緩,依然維持基本的生命活動。
一間四方富麗的房間中,香爐中裊裊升起青煙,散於屋內,沁人心脾。
柔軟床榻上,鮮亮帷幕後,一個劍眉鳳目,長相英俊的青年赤著身子緩緩翻滾身體,糾纏在古銅色肌膚下的,還有幾具白花花的肉體。
項央如同大夢初醒,剛剛反應過來,就被左右圍繞的玉體給弄蒙圈了,什麼情況?哥的清白就這麼沒了?
同一時間,眼前像是放電影一樣,晃過無數的畫面,一個年輕人的短暫的一生就這麼毫無秘密的暴露在他眼前,讓他來瞭解了現在自己的身份,和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戰事不斷的世界,也是一個武力高超,動輒破城滅族的危險世界。
項央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內陸東方一個城池的少城主,父親是郢城城主,名為項無缺,有後母張氏凝香,妹妹項雯,這是最親的。
至於他本人,項藉,二十三,文武不成,貪花好色,無惡不作,是個人憎鬼厭的貨色,可以說,調戲良家婦女是家常便飯,勾引有夫之婦也不新鮮,自己父親妹妹都看不起。
至於項無缺,要不是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等著傳宗接代,早就把他圈進起來,省的坑爹,還丟人現眼。
「靠,還叫項藉?關鍵是怎麼成了這麼個人渣?天書,你是不是玩我呢?」
項央猛地坐起,右手撐著額頭,露出古銅色的肌膚和結實的肌肉,同時動作吵醒了左右的美人,見到她們剛剛醒轉就對自己上下其手,項央臉都綠了。
這四個女人,一個是他的貼身侍女,十三歲就被他破了身子,兩個是城中有名的貴婦,還有一個是後廚廚娘,項藉這個混蛋,葷素不忌,這簡直是太荒唐了。
「走,走,你們出去,快出去,來人,把他們弄出去。」
項央一把推開幾女,掀開被子和帷簾,走到條紋狀的木板上,撿起地上散亂的衣物,趕緊穿好衣服。
隨著他的大呼,門外立馬有兩個威武的大漢破門而入,見到幾女還赤身裸體,立馬閉合雙眼,作迴避狀,同時開口。
「少城主,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有刺客?」
項央搖頭,看了眼那幾女震驚不解還有羞憤的表情,連忙道。
「讓她們穿好衣服,趕緊帶她們走,我不想再見到她們,對了,今後我的院子裡除了你們兩個,一個人也不留,通通給我趕出去。」
項央倒不是多麼的正人君子,只是他雖然佔了項藉的軀體,終究不是項藉。
在日常生活中,難免與過去有不同之處,這幫女人感覺可是很敏銳的,對他都是隱形的威脅。
至於親人,因為原身過去的混帳作為,倒是和他幾天也見不上一面,對他來說陌生許多,也不會輕易露出破綻。
聞聽項央的話,那兩個貴婦也就罷了,項央的貼身侍女立馬崩潰,連滾帶爬的來到項央身前,抱住項央,一臉晶瑩淚水哀求道。
「少城主不要,阿奴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阿奴一定會改的,少城主不要趕我走,求求少城主了。」
這女人倒不是多麼愛項藉,而是她跟項藉多年,吃香的喝辣的,還有金銀首飾,滋補藥品不斷,好日子比起其他下人,好了千倍萬倍,甚至未來成為城主的愛妾也不是不可能。
唯一要付出的就是照顧項央,沒事被捅兩下子,根本不算什麼。
而要是被趕走,那真是從天堂到地獄的差距,天知道項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