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來,既然你快要晉升銀章捕快,何必再與魯達相爭呢?神捕門的情況我不說,你們也知道,現在正是大舉提拔人才的時候,規矩也是可以變通的。」
曲靖飛嘆息一聲,他武功是高,但武功高低對於調解手下矛盾並沒有多少幫助。
也許你可以壓服他們,但若是不能從根子解決,面和心惡,早晚會出問題的。
「什麼,你要晉升銀章捕快了?」
魯達似乎被這個訊息震驚到了,項央也詫異的看了眼戚春來,不過見他面色並不是很好看,恍惚間明白了什麼。
戚春來此人權欲極重,對於魯達的銅章捕頭之位垂涎已久,甚至本身到了銀章捕快的實力,卻壓著不晉升,可以說是寧做雞頭,不當鳳尾的典型。
項央從他表情中,已經猜測他晉升銀章捕快,只怕是不得已而為之,而逼他之人,只能是眼前的曲靖飛了。
至於為何如此作為,想來也是延熹郡城中與魔門兩敗俱傷之戰,使得神捕門實力損耗,想要提拔高手,戚春來武功不俗,資歷不缺,自然要「上位」了。
說到這裡,項央就不得不搖頭,銀章捕快地位高,所獲豐厚,但危險性也大增。
戚春來之所以遲遲不肯晉升,不只是覬覦捕頭之位,也是貪生怕死的表現。
以戚春來的武功,做銅章捕快一層次的任務,想來是不會遇到危險,但若是到了銀章捕快一級,執行的任務,面對的敵人,就未必是他能駕馭的了的,這人也是雞賊。
「是啊,沒了我在一旁,魯捕頭怕是會鬆了口氣,不過你也不要高興。我手下的捕快塗磊論資歷,論功勞,只是稍稍遜色於你,論武功,在銅章捕快裡,更是僅次於我,你還是擔心自己吧。」
戚春來此語,極不客氣,幾乎等同於撕破兩方僅存的一點緩和,想來也是晉升銀章捕快,不用再看魯達的臉色了。
而且他擺明要做這個塗磊的後盾,將來拉魯達下馬,推舉自己手下接任捕頭,甚至也是對曲靖飛這個銀章捕頭的位子有意。
「夠了,吵什麼吵,當我這裡是菜市場嗎?
現在我就想問一問,項央到地牢做一個月的看守,你們有什麼意見?戚春來,你不服,是說項央資歷功勞不夠,但現在我神捕門唯才是用,而且也是對項央被刺殺做出的一種保護措施。
只要夠強,就會得到足夠的培養,這是大勢,也是上頭的意思,不容變更,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曲靖飛眉頭一皺,威嚴頓生,口中吐出幾句話,直接將魯達與曲靖飛壓服,再也沒有任何針鋒相對的氣氛。
「有,既然曲頭說咱們神捕門唯才是用,那麼正好,我手下塗磊在年青一代也是極為出色的高手,他也有一爭地牢看守的實力。」
戚春來其實想直接說魯達實力不夠,難以壓服其他銅章捕快,既然唯才是舉,他早就該下臺了,但考慮到曲靖飛的態度,還是忍住,沒有說出口,轉而推舉自己的心腹。
「塗磊?這人我也聽說過,是你外甥,十三歲就被你帶入神捕門,的確不錯。」
曲靖飛表情鬆緩,點點頭,道出塗磊與戚春來的關係,看了眼一旁不發一言的項央,也覺得難以取捨,轉而詢問道。
「項捕快,你怎麼說?」
「曲頭,既然擺明瞭說是唯才是舉,咱們神捕門又是以武爭雄,自然是強者上,弱者下。
戚捕快推舉塗磊,想來是對他充滿自信,卑職不才,想要與塗捕快比個高低。
若他勝,地牢看守,自然由他去,若我勝,想來戚捕快也不會對我任地牢看守再有任何不滿。」
項央抱拳回道,一雙眸子綻放光彩,言語中充滿了對自己的自信,再結合本身多次廝殺征伐的銳氣,別說魯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