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捕快,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咱們兩幫奉公守法,你們查你們的案子,我們做我們的生意,何時阻撓你們辦案了?這將功補過之說,又從何談起呢?」
言無疆冷冷一笑,看了眼羅七旁邊的聶小鳳,眼裡露出貪婪的色彩,這樣的美人居然做了捕快,每天風裡來雨裡去,真是讓人痛惜。
聶小鳳被言無疆的眼神掃過,渾身一哆嗦,噁心的都快吐了,鳳眉一抖,厲聲道。
「沒有阻撓?好,那我問你,鎮內我們走訪了那麼多家,為何都唯諾不敢言?而在此之前看他們可都被你們請來喝過茶。
鎮外我們要查探青山寇的行蹤,你們兩幫又為何封鎖道路?每過一里便有人以濃煙示警,不是通風是做什麼?
雖然你們做的很好,利用人們的畏懼心理,讓我們抓不到把柄,但我們神捕門不是衙門捕快,做一些案子,不需要鐵證如山。」
聽到這話,言無疆和陸虎原本淡然的臉色瞬間變幻,極為難看,陸虎陰冷的看了眼聶小鳳眾人,右手端起桌邊的茶盞,咔嚓一聲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就在茶盞落地之後,從屋外突然湧出看不清人數的猛虎幫幫眾,與大堂內周圍的幫眾同時利器出鞘,對準神捕門一行人。
「抱歉,抱歉,手滑了。
聶姑娘,神捕門已經江河日下了,居然還敢擺出這幅天老大我老二的做派,不覺得太過無禮了嗎?
當然,如果你想道歉,那也不是不行,不如退了神捕門,跟在我言大哥身邊,做個夫人,錦衣玉食,富貴一生,不好嗎?」
陸虎早就看出言無疆對聶小鳳的覬覦之意,因此順水推舟說道。
這話一說出口,羅七臉色比聶小鳳還黑,身體氣的都發抖,陸虎和言無疆膽敢侮辱他的心上人,看來今天想不動手是不行了。
轉頭看向項央,就要朝他使個眼色,一起動手對付言無疆與陸虎,其他人自有聶小鳳郝成汪通等人應對,卻發現項央正端坐在座位上凝重的看著一個中年。
事實上,自從項央落座,目光便一直放在那個模樣普通的中年身上,從頭到腳,看的仔仔細細,而且不厭其煩。
「這是一個比火神苗烈禮還要厲害許多的高手,單獨一對一,我也不一定是此人的對手,究竟什麼來路?是言無疆和陸虎請來的幫手?」
爾無厚自然也發現了一直看著自己的少年,與之相對後,臉色也變得鄭重,同樣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對方。
「少年內功深厚,清氣環繞,是道家弟子,不過眸光如刀,凜冽生寒,讓人望之生畏,好厲害。」
兩人此時的感覺,十分奇妙,大廳內其餘人的呼吸,氣息,漸漸消失,只有他們兩個存在,一個穩的如山,一個利的如刀。
「師兄?你這是?」
言無疆自然也看到自家師兄的異常,臉色一黑,同樣看了眼項央,這才發覺此子的不尋常之處,帶給他的壓力和威脅,比羅七強上數分不止。
「這人應該就是神捕門派出的高手,也是羅七等人的依仗,只是好年輕,只怕不是名門大派的弟子,也是出身世家大族。」
「這位前輩,看你為人,質樸沉穩,不是為非作歹之人,但為何要與陸虎這等當心病狂罪無可赦之人攪渾在一起?他在這文陽鎮無惡不作,甚至將人打成殘疾放置在鎮口乞討,為他斂財,此等畜生也值得你維護?」
項央話一出口,場面瞬間冷了下來,爾無厚眉毛一挑,滿是疑惑和震驚的看了眼言無疆,陸虎則眯著眼睛恨不得直接殺了項央。
「你血口噴人,爾大哥,不要輕信此人,他是看到您武道高明,不敢相敵,這才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來人,將他拿下。」
陸虎惱羞成怒,直接下令,神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