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武功,這鐵爪漢子與大頭男人都在孫濤之上,且走的都是奇門詭道,武功迥異於普通刀劍武者,出招怪異。
至少孫濤看來,任何一人,三招之內都可擊敗他,五招之後,便可取他性命。
只是在他面前可能兇如猛虎得兩人,在項央面前卻是處處受限,不是招數被壓制,而是項央隨指彈擊,肆意一掌,便是氣勁迸發,紫霞連綿,讓他們如遭重擊,虎口震裂,胸中氣悶。
很明顯,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武功完全不是一個量級上的存在,項央的壓制太過明顯。
不出五招,項央回身立在孫濤之前,對面苦門的兩人齊齊自口中噴濺出熱血,幾乎站立不住,很是驚恐的看向項央。
「好厲害,這人的武功果然強悍,單單這指功掌法便很是不俗,但他還背負長刀,顯然還是精通刀法,香主誤我。」
兩人心中之念,項央不得而知,不過卻也不在意,俯身在兩人胸口連點幾下,封住氣脈,使得他們手不能動,腳不能提,與死人無異。
「孫濤,看來你的感應沒錯,趙德漢的確想殺你,目的只怕也是為了看看錢孚到底在不在安遠。只是我想不通,錢孚應該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趙德漢如此急切的要找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項央回身看了眼孫濤,見他面色淡然,無悲無喜,什麼也不顯露,猶疑一陣方才繼續將目光放在癱倒在地的兩人身上。
孫濤則不著痕跡的鬆開緊握的雙拳,目中晃過一絲亮色,頗為猶豫的看了眼項央,想到當初和內功秘籍存放在一起的物件,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們兩個可知道趙德漢為何一直對猛虎武館苦苦相逼?是了,剛剛那你們說過,只是聽人吩咐,為人做事,想必也是不知道的。」
項央喃喃低語一聲,看著目露哀求之色的兩人,陷入思索,好一會兒才搖搖頭,手如撫琴,白皙的手指在兩人額頭前輕輕點選,紫霞真氣迸發,便是鮮血摻雜白色的漿液流出。
「你,他們只是為人做事,何必下此毒手?」
孫濤臉色一黑,他本想說你為何在這裡殺人,結果看著項央殺氣騰騰的模樣,又吞嚥回去,說了句看似聖母實則放屁的廢話。
其實孫濤倒沒認為這兩人死了有何不對,只是人不該死在他這裡,更不該死在這間房子裡,被趙德漢得知,他還有活路嗎?
項央這是逼他,讓他為殺趙德漢出力,因為這兩人一死,就不單單只有錢孚的事情摻和在裡面。
「雖然有句話叫做人留一線,江湖好相見,但現在人家已經欺負到門前了,明顯是不把你放在眼裡,你還想與人家談和?現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與我合作,一起宰了趙德漢,他不是危險的根源嗎?把這個根子掐斷,你不就能高枕無憂了?」
這兩人殺不殺其實沒什麼大不了,但若是向他人洩露了項央的形跡,那才是他不能忍受的。
殺了祖萬春,他被拜火教的雨師派人刺殺,雖然有神照經作為獎勵,但這種事情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而且拜火教與魔門相比,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沒得比,他能避過拜火教的刺殺,卻未必能從魔門的刺殺中活下來。
「這件事我是幫你解決,為你出頭,但我只管殺趙德漢,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由你來牽頭。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我是無所謂,你可就未必了。」
項央低眉說道,摸了摸手指,沒有留下血跡,今後殺人還是別這麼直接上手,太髒了。
這話很是乾脆,直接說出只殺人,不暴露身份,孫濤卻是不得不選擇和他合作,因為他只有抱住項央這條大腿,才能從趙德漢的手上活下來。
「好,就依你所言,我給你引出趙德漢,他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