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央驚奇的看了眼元寶小和尚,很害羞啊,這性子可不太像男人,難道自己遇到女扮男裝的美女了?
仔細看了看,從頭到腳,鑑定完畢,項央嘆了口氣,正經的爺們,何況也沒哪個美女是剃光頭的。
苦和尚嗯了一聲,幾步間走到火堆前,從木架上將三條烤魚一併拿下,而後一道掌風撲滅下面燃的正旺的柴火堆。
回來後一條給了元寶小和尚,一條給了項央,自己留了一條,至於地上躺著的那三個傷號和魯達,只能吃土了。
項央接過烤的微焦的青魚,撕下一小塊魚肉,有些發乾,也沒有什麼調味品,吃起來發澀,發苦,並不是很好吃。
在他身邊的苦和尚和元寶則是一頓狂吃海塞,吭哧吭哧兩三下,手掌大小肥厚的青魚沒一會兒就成了骨頭架子,吃完兩人還露出一臉的享受美味的表情。
「和尚也不容易啊,估計以前在白玉寺沒少吃青菜豆腐,這麼次的烤魚都吃的一臉幸福,帶你們回縣城的酒樓搓一頓,那還不讓你們把舌頭咬下來?」
項央心裡腹誹,倒也沒覺得和尚吃葷有什麼不對,酒肉和尚多了去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大大的有名啊。
元寶嘬了嘬自己的手指,看了眼項央手中幾乎完好無損的青魚,圓圓的鼻頭抽動,一雙圓眼睛充滿渴望。
項央呆了呆,難怪你小小年紀就這麼胖,感情是個吃貨,罷了,吃貨見吃貨,兩眼淚汪汪,就給你了。
項央臉上露出友好的笑容,將青魚遞給元寶小和尚,像照顧弟弟一樣,看的苦和尚連連點頭,好人啊,這麼美味的魚都不吃,看來自己剛才的想法還不錯。
這時,魯達一臉凝重的從傷員那邊走過來,朝著苦和尚深深行了一禮。
「魯達多謝大師此次相助,不然羅七三人性命不保,更會養出一個魔頭,危害百姓。」
苦和尚點點頭,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看了眼正啃著烤魚的元寶,沉聲道。
「具體情況想必他們三個也跟你說了。宋祖武似乎投靠了魔門,學得一門殘缺的噬心秘術,能化血氣滋補己身。不得不說,這個人還是有些想法的,魔門三十六道,噬心和蝕元兩道是最適合與鐵骨門武學結合的,給他時間,只怕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一側,項央瞪大眼睛,豎起耳朵,壓下狂跳的心臟,魔門,三十六道,噬心,蝕元兩道,好激動,這是不是接觸到最高階的隱秘了?
元寶則是一邊鼓著腮幫子咀嚼魚肉,一邊好奇的看著項央,這麼激動幹什麼,魔門雖說隱於江湖之中,但名聲很大,難道沒聽說過?真是土鱉。
「大師所言甚是,我問過羅七了,暗算他們的那個魔門高手應該就是引渡宋祖武的那個人,現在他被大師打傷,魯達希望大師能將他找到並擒下,交給我們神捕門處置。當然,魯達也知道這個請求很無禮,但事關百姓安危,大師慈悲為懷,希望您能答應。」
神捕門不是沒有高手,只是遠水治不了近渴,眼下唯有面前的這個大和尚能夠仰仗依靠,不然單靠他自己,萬難對付那兩人。
看著魯達忐忑而又希冀的眼神,苦和尚沉思一陣,抓人對他來說不是難事,也沒有多少危險,關鍵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己要變成朝廷的鷹犬嗎?
路過救人,和主動幫神捕門做事,是兩個概念。
他本是白玉寺的高僧,輩分不低,武功也極為強悍,只是近段時間和白玉寺有些理念不合,因此帶著元寶出走。
他倒是無所謂,但元寶年紀還小,真要跟著他在深山過一輩子嗎?
「這,罷了,就依你所言,不過你也要應下我一件事,這件事對你來說並不難做。」
說著,苦和尚嘴唇微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