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央輕笑一聲,面露不屑,一個手下敗將,現在被捆縛在地,手腳都動彈不得,自身都難保了,還想以這種拙劣的口舌之力策反自己,真以為自己年少好欺嗎?
「賈逵,我在做什麼,自己很清楚,不需要你為我操心,繼續說,錢孚和小刀會到底有什麼勾結?他好好的武館館主不做,幹這種違法勾當,是活膩了嗎?」
項央毫不客氣,將手中杯子盛著的清水潑向賈逵,語氣變冷道,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反派作風,反正換了個人在門外偷看,想打的一定是項央,而不是被捆在地上處於弱勢地位的賈逵。
咯吱咯吱,賈逵雙拳緊握,額頭的青筋跳起,雙目怒火噴湧,想他自從學藝有成,誰敢這麼對他?上一個罵他的人手腳都被折斷,今日真是虎落平陽。
不過賈逵也看出來了,項央絕非善類,別看年紀小,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貨色。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錢師兄早幾年外出遊歷,回來後就變得神神秘秘,不但武功大進,一隻手就能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還不時消失一段時間。
再後來,也就是一年多之前,錢師兄就和安慶隆有了聯絡,經常從小刀會這裡購置一些年幼的少男少女,然後透過特殊隱秘的渠道運到外地。
再後來,錢師兄一般不怎麼出面,就由我和安慶隆接觸,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聽到賈逵的話,項央臉色陰晴不定,時而咬牙切齒,時而無奈嘆息,這番話別人聽來可能摸不著頭腦,也聯想不到什麼,項央卻是有七成把握,認定錢孚就是謀害項大牛的幕後黑手。
先說錢孚的武功,無緣無故的大進是不可能的,要麼是有奇遇,要麼是有靠山,就像胡強,接觸那個大勢力之後練就一身神力。
再說他的神秘之處與不時消失,按照項央猜測,八成是去聯絡類似胡強這樣的底層人員,為他們分派任務,比如指使胡強殺害項大牛。
最後就是錢孚購買那麼多被拐的孩子,運輸到外面,要送到哪裡呢?
一,賣給不能生育子女的人做後代,二,賣給大戶人家為奴為婢,三,做一些特殊勢力的儲備人才,四,其他等等。
前面已經說了,胡強所屬的是一個極為龐大的勢力,而大勢力,肯定是離不開人手的,更缺不得從小調教洗腦的死忠,這些孩子的去處也就可想而知了。
綜上所述,項央覺得錢孚是他要找的人的可能性超過七成,而王英與李致知的管家方伯嫌疑並不大,當然,這也只是他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猜測。
「我知道的都說了,你還是放了我吧。這裡的事情瞞不過錢師兄的,他的恐怖你根本想像不到。」
項央和賈逵一戰,可謂四六開,他的武功更高,但經驗不足,壓低了本身的戰力,但即便補全自己的不足,也難以和賈逵口中可怖可怕的錢孚相抗衡,甚至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妹的,每次都是這樣,看來又要智取了,是下藥好還是下藥好呢?」
自從賈逵口中得知錢孚的相關事情,項央就決定了下一個目標就是他,寧殺錯,不放過,反正這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光幫助安慶隆買賣人口這一條,就死不足惜。
「先殺他,得手後如果證實是此人,皆大歡喜,如果不是,那就排除一個人,可以專心查探王英和方伯。」
項央心裡瞬間做了決定,臉上恢復笑容,看了眼把錢孚賣的乾乾淨淨的賈逵,心裡鄙視此人的軟骨,面上卻是十分和氣,琢磨下措辭,和善道。
「賈師傅,我看你的伏虎拳法打的虎虎生威,而且出擊時帶有絲絲內息之力,不如將拳譜和自身的內功心法道出,小弟算是半個武痴,得了你的武功,算是你的弟子,等確認無誤,一定放了賈師傅。」
「小賊,居然覬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