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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的手縮禁了一些,被窩裡諾陽只能面對著瀧淮敞,然後被她摟在懷裡。
兩個人的頭髮睡了一晚上有些亂糟糟的,此刻湊在一起更是糾結起來,黑色栗色鋪滿了枕頭。
如果說以前剛開始同居的時候,兩個人睡覺清醒在床上都是甜蜜的話,那過了那麼久的同居生活剩下來的只有溫存了。
要說兩個人在床上說的最多的話是什麼,肯定不是什麼情啊愛啊。
最多的必然就是那句話你壓我頭髮了。
兩個人現在就是那種你壓我頭髮,我壓你頭髮的狀態,可是瀧淮敞並不打算放人走,反而把諾陽摟的更緊了。
6點多了,你不起床麼?諾陽動了動腦袋,試圖從瀧淮敞的肩膀下拽出自己幾縷頭髮,一邊晃動著腦袋一邊問道:我們今天早點去公司好不好?
瀧淮敞此時也被諾陽打擾的完全沒了睡意,黑色的眼睛睜開帶著剛清醒的朦朧,她的嘴唇碰觸到諾陽的鎖骨,熱氣緩緩地吐了出來。
天那麼冷,去那麼早做什麼?
瀧淮敞低頭用嘴唇摩擦著諾陽的鎖骨,開口道:今天反正也沒什麼大事,不如就在家休息吧。
這幾日降溫,快要接近0度的季節一大早出門還是很痛苦的,瀧淮敞雖說善於吃苦耐勞,可還是更喜歡有諾陽的被窩。
脖頸處的觸感有些癢癢的,諾陽縮了縮脖子低聲說道:我想去看看溫巧
瀧淮敞瞬間就冷下了臉。
諾陽趕忙改口道:我覺得今天外面好像要下雨,還是在家裡比較好。
這一來二去的,瀧淮敞也不太想繼續睡了,坐起身把頭髮整理了一下,說: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我們出去吃吧。
諾陽趕忙跟著爬起來說:那還去公司麼?
回答她的是瀧淮敞輕輕一笑,然後用手指戳了戳諾陽的額頭,手指微微用力,把人戳回了床上。
那意思不言而喻。
躺在床上看著瀧淮敞出了房門,6點多鐘外面的天都還沒有亮,諾陽看了兩眼之後又有些困,鑽進還溫暖的被窩裡打算睡個回籠覺。
回籠覺在冬天睡起來很舒服,諾陽又睡了倆小時才睜開眼。
一睜開眼她就覺得屋裡的氣溫有了變化,暖洋洋的,還有加溼器特有的水蒸氣味道。
這是開空調了?
諾陽打了個哈欠起床,把厚重的窗簾掀開,就發現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原來在昨天夜裡就已經下了一層小雪,地面是潮溼的,樹葉和窗臺上落了一層薄薄的雪。
下雪了下雪了!
諾陽開心的跑下了樓,打算給瀧淮敞說一說,卻發現她早就已經抱著毛毯縮在沙發裡,手裡捧著一杯熱咖啡。
瀧淮敞輕聲應道:小雪而已。
諾陽也拿了張毯子裹了起來,湊過來說:我們去打雪仗好不好?
瀧淮敞聞言就笑了,黑色的長髮盤了個丸子頭,垂下來的髮絲在鬢角微微晃動,看的諾陽眼睛都花了。
那雪你都捏不成個球,怎麼打雪仗?瀧淮敞裹著毯子說:等下場大雪再去吧。
諾陽悠悠的看著陽臺外一眼,那雪的確很薄一層,估計就算是下了樓也不可能打雪仗,還是得等在來一場大雪才可以。
看著那白色的雪花,諾陽忽然想起昨天在奶茶店遇到的逢小棲,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有沒有被撿到。
一想到這,諾陽就趕忙鑽出毯子去樓上拿手機。
她昨天給逢小棲付完錢之後,這姑娘一個勁兒的要諾陽的名字和聯絡方式,不給還不讓走,可把諾陽給愁壞了。
好在諾陽聰明啊,把溫巧的聯絡方式給留了下來,這才慌忙逃走。
開啟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