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的羅哥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可他從後視鏡看過去,也只看到陸長纓依然看著窗外而已,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他伸手把車窗搖上去,大概是外面吹進來的風太冷了。
……
廖清歡突然被人堵著問有沒有物件,倒是沒嚇到,只是看著對方認真的眼睛的,她很果斷的點頭。
「有物件了,等我出去就會跟他結婚。」
對方眸子裡劃過失望,也沒有糾纏,「那祝你幸福。」
「謝謝。」
等人走了,廖清歡長舒了一口氣。回頭看向角落邊上的架子。
「你準備在那躲到什麼時候?」
角落裡有一個影子動了下,蔣麗麗從裡面鑽出來。
「嘿嘿嘿,我哪知道一過來就碰到如此尷尬的場面。」
對方來到她身邊,看著那位警衛員離開的方向。
「如果我沒看錯,那是張委員身邊的警衛吧?聽說張委員身邊的警衛是所有警衛中最好看的,我瞅著人家那露出來的一雙眼睛就好看得不得了。你這麼幹脆的拒絕,那可是傷了一位男人的心哦!」
廖清歡揭開旁邊小砂鍋的蓋子,她另外做了份砂鍋魚肉,底下鋪著洋蔥塊,隔著口罩都能聞到撲鼻的香味。
「如果不傷他的心,那就得傷我物件的心了,我可不捨得我物件傷心。」
蔣麗麗眨了眨眼睛,知道她那位物件對她堅貞不渝,這半年來每三天一封信,從來沒間斷過,每次她說起自己物件都笑容滿滿的。
「哎呀,其實也是考慮下的嘛!你那位物件只是你做事那家飯店的服務員,跟委員身邊的警衛比起來,那也差太遠了。我告訴你啊,你現在還不懂這些。這嫁了人過日子,還得找那種有家世有擔當的男人。你看看你,出去後就可以說自己是給大領導做過飯的,那地位可就不一樣了。到時候人家一看,你物件就是個服務員而已。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萬一不平衡起來就容易吵架,倒是感情反而不好了。」
「我也不是做那個拆散你們的惡人,只是這張委員身邊的警衛,說真的,未來前途一定是好的。混得再差也比服務員好,人家鼓足了勇氣來問你,想必也是動了真心……」
廖清歡把蓋子蓋上,拿起旁邊的白酒沿著蓋子淋了一圈。一邊聽著蔣麗麗的語重心長,一邊計算著再開蓋的時間。
說完後蔣麗麗就看著廖清歡的反應,等了半天對方只是把蓋子掀開,很高興的沖她喊了一聲,「你聞聞,是不是很香?」
蔣麗麗看著她彎成月牙似的眼睛,知道對方壓根沒在意自己說的話,乾脆也懶得說了。反正怎麼樣都是她的選擇,不聽也沒用。
等蔣麗麗端著砂鍋魚肉到吃飯的小桌上,廖清歡拿抹布將檯面上擦乾淨。
其實她說的話自己都聽了,但蔣麗麗並不知道自己和陸長纓之間的聯絡。當初蔣麗麗問她物件是幹什麼的,那會陸長纓還在做服務員,她就直接說了。
那會蔣麗麗表現出來的就是你怎麼會跟一個服務員處物件,對方什麼都不清楚,那就不需要多做解釋。
她也能理解蔣麗麗的想法,自己現在是給領導們做菜的,出去後確實地位會變得不一樣。但說到底,還得看個人心境的變化。在她這裡,其實還是做菜,只是吃菜的人地位很高,但她依然是個廚子,哪有什麼區別?
她要是在這裡覺得人家警衛員地位高,跟陸長纓分開的話。那她跟古時候那些考上狀元尚了公主,就拋棄髮妻的男人沒什麼區別。
蔣麗麗還是提醒了她一點,等出去了,自己給大領導做菜的事還是不要說。畢竟大領導在群眾心中是非常神聖的存在,若是讓旁人知道了一定會招惹來很多眼光還有議論。她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