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還是太緊張了,我感覺挺好的,一點事都沒有。再說了,你可是接受過科學教育的人,怎麼還相信這些封建迷信啊。那可是孩子的爺爺奶奶,誰不知道都行,唯獨他們不能不曉得。巧姐那你是不是也沒說?」
「晚點吧,三個月再說。」
陸長纓試圖討價還價。
「不行,這種事你不告訴她,小心巧姐覺得你生分了,咱們可是說好了要好好對巧姐的,這種事她應該知道。我還想跟巧姐討教下怎麼做衣服做鞋呢,想在孩子出生前把這些都準備好。」
她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每天吃吃喝喝睡睡,除了看看電視就是聽聽收音機,日子過得實在是無聊,不如學著做點小衣服小鞋子,這樣的話還能打發打發時間。
等巧姐知道了,又是急沖沖的趕過來,陪著廖清歡聊了一下午,高興得眼淚都出來了。
現在大家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廖清歡也就安了心。
轉眼厚外套褪去,換上了輕薄的外套。
海城的夏天來得晚,本來去年就下了雪,比往常更冷一些,一直到四月份廖清歡還經常裹著衣服。
因為經常聽收音機,所以廖清歡在四月初的時候又聽到了一則比較重磅的新聞。
有一場抗議事件,從京城一直蔓延到全國各地,就連海城各大工廠還有大學,都有人組織抗議。
廖清歡站在門口都看了好幾波,這些人喊著口號,舉著牌子,浩浩蕩蕩的路過。
飯店有幾個幫廚比較年輕,看到這樣的舉動躍躍欲試,特意請了假也跟了上去。
哪怕是天天呆在飯店裡,廖清歡也感受到了氣氛逐漸緊張了起來。
但很快,這項活動就被壓了下來,陸司令派人盯著各個工廠還有大學,凡是要是組織這種活動的,全都不允許。
廖清歡還特意問過陸長纓,因為他就是在大學裡。
陸長纓只是摸著她的腦袋,告訴她好好養胎,這些事情都跟她沒有關係。
廖清歡自己抱著肚子,垂下眼眸點了點頭,也確實,她只要好好養胎就好。
或許是因為她沒經歷過那些,也或許是因為她睜開眼就到了四十年後,在共情上她差了很多,什麼活動啊抗議啊之類的,都沒有太大的感覺。
但歷史的洪流滾滾而去,作為其中的一份子,她不得不被洪流裹挾著走過。
愛上聽收音機的廖清歡在五月份聽的了另一則震驚新聞的時候,表情已經變得非常平淡了。
她覺得這一年註定了是非常不平凡的一年,發生再大的事,都不覺得奇怪了。
直到七月,最偉大的那一位離開了,她還是震驚的按住心口,舉國哀悼,飯店工廠全都關門,所有人自發的哀悼著那一位。
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已經是最令人悲傷的事情了,七月底,又發生了一件全國悲痛的大事件。
廖清歡按著肚子裡躁動不安的孩子,她覺得這已經不是不平凡的一年了,而是,讓大家都痛苦的一年。
等陸長纓匆匆趕回家裡,告訴廖清歡,他要去唐城,因為他手裡的紅外線探測能探測那些被埋在地下的人們。
廖清歡只是抱著肚子,堅定的告訴陸長纓。
她和孩子會等他回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嗷,我來了,我成長了,我居然趕上了,啊啊啊啊啊明天我要去外省上班了,路上可能要費些時間,我儘量趕文,但不一定能寫出來,所以,先跟大家說下下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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