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名字叫做景紅雪,和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因為小姑娘的父親工傷致死,家裡面被大伯和幾個叔叔們全都給佔了。沒有辦法,女人就帶著小姑娘回到了孃家。可是孃家的哥哥嫂嫂壓根也不容他們母女倆,還是亡夫的一個好朋友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就在這裡給他們母女倆租下了個房子。
景紅雪抿了抿唇,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媽,現在這個世上就剩下你和我了。你要是不想活了,那我一個人還活什麼勁兒啊?咱倆是母女,我不可能看著你就這麼死了。今天雖然我去黑市裡出了一點麻煩,但又遇見了三個好心,這是那幾個好心人給我的”。
景紅雪把高明給他的錢拿了出來,景母看著床上的這幾張大團結,心裡面十分的感動。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咱們這個家就由你來當,家裡的這些東西全賣了吧?我憑著我這張老臉,也得要為你找一份工作。否則的話,我死了都閉不上眼睛啊”。
景紅雪淚眼朦朧的,她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娘,您…”景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這個孩子十分的孝順,但孃的身體娘自己知道。為孃的想要自己的孩子過的好好的,我不想讓你為了我這個快要死的人欠下一屁股的債。那幾位恩人是個好人,這點錢你存起來,到時候我想辦法給你弄一個工作”
景紅雪是一個不到20歲的小姑娘,這段時間他的壓力本來就大。聽著自家老孃說的這番話,她的眼淚嘩啦嘩啦的就流了下來。景母蒼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不要哭,乖,你一定要聽孃的話,不然娘就是死了,也不放心啊”。
而在城外的一個破廟裡面,被高明教訓的六個劫匪坐在地上唉聲嘆氣。帶頭老大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痰落在地上居然摻雜著血。在六人之中充當軍師的周柺子說道“大哥,咱們今天可不能放過他們。這幫人把咱們打成了這個樣子,還搶了咱們兄弟手上的東西,咱們以後該怎麼辦呀?”
老大段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剛才那個打我們的一看就是武功高強。我們即便不服,又能怎麼樣啊?再者說那幾個人都帶著面巾子,咱們怎麼確定他們的身份呢?”周柺子非常陰森的說道“咱們每天晚上去黑市周圍蹲點,我就不相信他們不露面”。
段德不屑的說道“你小子胡說八道個什麼呢?你小子的這個餿主意,要是人家一個月半個月的不來,咱們兄弟天天晚上蹲在那兒嘛。這次就算咱們認栽了,虧的錢在其他人的身上賺吧?”。
段德說完了話,就聽見外面有聲音。只見黑藤帶著一幫人走了進來,黑藤怒氣衝衝的,面色上十分的不好看。段德幾人紛紛嚥了一口唾沫,這幾個人來者不善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各位大哥,我們現在就走,擾了你們的清靜,是我們幾個人的不是”
其他的小弟們看著這些黑衣人身上揹著槍,連忙嚇得哆哆嗦嗦的。黑藤扯出了一絲鬼笑,但那絲笑容怎麼看怎麼害怕?段德尷尬的問道“兄弟們,咱們趕緊走,別擾了,幾位大哥們的雅興”。
黑藤笑了笑,說道“行了,我們可不是壞人啊”段德嚥了一口唾沫,不是壞人,段德看著這些黑衣人身上的槍,心裡面是非常害怕的。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正是秦大丫的樣貌。段德哆哆嗦嗦的接了過來,黑藤說道“上面的人,你們認識嗎?”
六人看了看,紛紛搖了搖頭。黑藤從兜裡面掏出了幾張大團結,笑呵呵的遞給了段德說道“我想請你幫個忙,幫我把這個人給他找出來”。段德有些皺眉,找人可不是他們的強項呀。黑藤笑了笑說道“找到之後,你們每個人都有100塊錢的賞金”
段德一行六人一聽眼珠子都綠了,一個人100塊錢,那這錢掙的就太輕鬆了。段德眼珠子轉了轉,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黑藤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