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才濛濛的亮,許大茂和傻柱就笑呵呵的偷偷的回到了劉家村。許大茂一臉笑呵呵的看著傻柱問道“怎麼樣?寡婦的滋味還不錯吧?我可告訴你,這類人可是最懂得怎麼伺候男人的,咱爺們兒這時候啊,才能算真真正正的男人”
傻柱也是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昨天他和那個女人春風一度,簡直爽的快要飛上天了。他那張憨厚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嘴角止不住的露出了欣喜,說道“是啊,還是你小子說的對,咱們男人這才算是享受”
許大茂點了點頭,他以一種過來人的樣式對著傻柱說道“我給你醜話要說在前面,你小子要是再來這個姚家村裡尋歡作樂的話,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還有財不能外露的道理,你應該清楚。你要是把你的家底給露出去的話,那些寡婦飛像螞蝗似的粘在你身上不下來?”
許大茂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菸,兩個人坐在大石頭上聊著天。許大茂美美的抽了一口煙,他樂呵呵的看著傻柱說道“到時候呀,這樣要是下次想要再來玩的話,咱們就去其他地方。”傻柱點了點頭,他看著許大茂說道“大茂,還有其他地方,其他地方也有這種女人嘛”
許大茂笑了笑說道“一看你小子就是一個小白,哪個村裡面沒有這種人啊?寡婦可是有很多的,但人家寡婦也想要活著呢,用自己的身體掙錢,不寒磣。各取所需罷了。”傻柱嚥了一口唾沫,昨天晚上的滋味還在歷歷在目著呢。
抽完了一支菸,許大茂想了想說道“咱們趕緊回劉家村吧,閻老師他們等會可能就來了。”傻柱點了點頭,說道“哎,大茂,那閻解成勾搭的那女的,到底長的好不好看呀?”傻柱感到十分的好奇的,畢竟四合院裡,於莉的顏值還算是能夠排上號的。
聽到這裡,許大茂撇了撇嘴說道“那小子被人家設計了,說什麼閆老師是什麼中學的教導主任?而嚴大媽也是一個老師,老兩口一個月能掙100多塊錢,你說人家姑娘能不心動嘛?我可是聽劉家村裡的鄉親們說了,那劉大栓的姑娘燒掉了半邊臉,醜的不能再醜了”。
傻柱嚥了一口唾沫,她很難想象要是自己娶這麼一個女人的話,那他今後的日子該怎麼辦?他看了一眼許大茂說道“那這閻解成以後不就毀了嗎?娶這麼一個毀容的女人,還不夠丟人的呀。真是可憐了於莉了”。許大茂撇了撇嘴,不客氣的說道“誰叫他胡說八道呢?這小子不長個心眼,說什麼自己每個月也有20來塊錢的工資,這些話怎麼能說出去呀?”
傻柱有些納悶,他看了一眼許大茂說道“啊,這些為什麼不能說呀?”許大茂像是見鬼一樣看著傻柱說道“你小子不會說了吧?我可跟你說,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說的。你知道現在農村裡一個壯勞力累死累活一年能賺多少錢吧?最高也就七八十塊錢”
“在咱們看來,一個月20來塊錢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而在農村人眼裡面,可是一個非常高的工資。要是那些姑娘們知道能賺這麼多錢,他們肯定不會放棄一切的機會,哪怕是和你睡一覺,都會和你結婚的”。
傻柱嚥了一口唾沫,許大茂在一旁說道“行了,你小子以後就再別去昨天晚上那個女人家了,到時候咱倆再去其他村裡。你可不知道,不光是我許大茂,像是那些採購員啊,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辦事員啊?在鄉下,哪個人沒有一兩個相好的?”
傻柱點了點頭,他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已經重新整理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十分不甘的說道“難道就我一個人老老實實的?”許大茂笑了笑說道“那你以為呢?就拿易中海那個老王八來說吧,那個老王八的相好不止一個,別以為她是什麼好人。”
四合院裡的人也多起來洗洗涮涮了,高明坐在餐桌前面長吁短嘆。秦京茹在一旁看著自家男人,問道“老公,軋鋼廠裡出了什麼事嗎?你怎麼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