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一旁湊熱鬧的張鐵蛋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哎呀,沒錯沒錯,老嚴說的這話有道理。什麼叫做賺死人的錢晦氣啊,沒錢賺那才叫晦氣。像我們張家莊這些年餓死的人還少嗎?到了生死關頭,誰還在乎忌諱這忌諱那的?”
嚴富貴在一旁點了點,看著一旁的張鐵蛋說道“張兄弟,不知道以後有啥打算呀”張鐵蛋從自己的兜裡面拿出來了一支自制的香菸,又給閻富貴遞了一支。嚴富貴下意識皺起了眉,但佔便宜的小性格讓他拿了過來。張鐵蛋拿出了火柴點燃,也給一旁的嚴富貴點燃了。
嚴富貴剛吸了一口煙,咳的他肺都快要被咳出來了。他拍了拍自己胸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煙,又看了看張鐵蛋說道“嚯,這他孃的是什麼煙呀?怎麼這麼厲害?也太他孃的辣了吧”張鐵蛋笑了笑,說道“這可是好菸絲啊,是我從黑市裡買的”。
嚴富貴朝著四周看了,悄悄的說道“哪個黑市啊?你什麼時候買的?我也喜歡抽菸,你也告訴我唄”閆富貴的煙癮也是非常大的,現在可是計劃經濟的時代,賣菸葉也是違法。賣菸葉的人有,但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黑市上的菸葉也非常的少,普通人壓根就買不著。
閻富貴平常都是蹭著煙抽的,沒有煙抽的時候拿自家孩子寫完的作業本卷枯樹葉湊合著抽一抽。市面上的香菸他是捨不得的,哪怕是最低等的大刀牌香菸,他也只是在過年的時候買上一兩包,沖沖門面罷了。煙癮來的時候他也想過去買點菸絲嘗一嘗,可這段時間他沒有碰到過賣菸絲的。
張鐵蛋笑了笑,說道“自然是來你們四合院的第二天,就在後海衚衕那條街上。可了不得,那他媽菸絲已上來,沒到五分鐘就被搶完。我也是運氣好,才買了這麼點。本來想著回老家慢慢抽的,沒有想到現在被封掉了,簡直就是氣死我了。我買的這的菸絲質量還是比較差的,但即便是質量比較差,還是隻買到了一點點?”。
開玩笑呀,這個年代大傢伙連飯都吃不飽,哪個合作社會願意種菸葉呢?只不過是百姓們偷偷的在房前屋後種下的,大隊裡的領導們自然也知道,但也不能讓人活生生的把村民們給逼死吧,民不舉官不究罷了。
嚴富貴吸了一口煙,感覺心裡面的苦悶一下子被排解了出來。咂吧咂吧嘴樂呵呵的說道“何以解憂?唯有香菸呀。”張鐵蛋也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明白嚴富貴剛才的那一句話到底說的是什麼?但這不妨礙他在別人面前裝深沉,目光倒是似有意無意的瞥向了白曉燕。
張鐵蛋摸了摸他那短小的鬍子,在心底裡面打算著。他已經在這個四合院裡面住了好幾天了,已經知道白小燕的丈夫易中海的事情了。這個易中海可是當了好幾年的八級工呢,哪怕是七級工的工資也特別的高啊。要是把這個女人弄到手的話,那自己不就就能在城裡面生活下去了嗎?
張鐵蛋的媳婦早已經死了,他也想為自己再找一個女人。他雖然已經年過50歲了,但男人嘛自始而終都是喜歡歲數小的女人的。白小燕雖然年紀40多歲了,雖然是40多歲的年紀,但嫁給易中海以來沒有吃苦,比一般40來歲的婦人則是漂亮很多。
白曉燕的底子還是非常不錯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讓易中海動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褲子裡面縫著的蒙汗藥,這可是他的寶貝呀。他以前用蒙汗藥可得手過很多次,張家莊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兒們哪個不知道他張大炮啊?
白曉燕還不知道他已經被張鐵蛋給惦記住了,她現在已經滿心打算等到解封之後,就帶著自己的青梅竹馬,和自己存下來的錢離開這個城市。至於心理負擔,白曉燕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給易中海當牛做馬十幾年,那些錢他拿的毫無心理壓力。是他還覺得自己有些菩薩心腸了,要是可能的話,她還想把這兩間房子給他賣掉,再弄點錢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