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前面有了喧鬧的聲音,李鐵一下子站住了,後面的駱林絲毫沒有防備,一下子撞在了李鐵的身後。駱林已發覺起來前方有情況,循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幫年輕人和另一幫年輕人正在對峙著。
兩夥人在著裝上看來是兩極分化的,一群人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另一群人穿著呢子大衣。穿著呢子大衣的人趾高氣揚的指著穿著補丁衣服的人說道“週二發,老子我告訴你,這地方是老子的,你哪兒來的?給我滾哪兒去?不然的話,老子非得要打得你滿臉桃花開”。
週二發滿臉菜色,但面容上十分堅毅。咬著牙說道“鍾盛,你小子別把我們給惹急了,憑什麼這個地方只能你們討生活,想讓我們的兄弟餓死,門都沒有。想要逼死我們,我們就跟你拼了”說完之後,週二發身邊的那些年輕人拿起了棍棒。
鍾盛冷笑了一下,從腰裡面拿出了一把自制的手槍,十分得瑟的說道“小子,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後面有金三爺撐腰,你算個什麼東西?週二發,看在以前是好朋友的份上,否則的話”。
李鐵此時拿著槍走了過來,對著一群人說道“都他孃的不許動,全都給我蹲下”。場中間的一群人先是一愣,然後十分詫異的看著李鐵跟駱林。鍾盛顯然不害怕李鐵跟駱林,他的身後有金三爺撐腰呢,怕一個小小的警察干什麼?
鍾盛一樂不屑的說道“小子,別以為你穿著這一身虎皮,就他孃的能鎮住我們了。兄弟們你們別怕,咱們後面可是有金三爺撐腰呢,小小的兩個小警察怕什麼?”李鐵一愣,然後把槍頂在了鍾盛的腦袋上說道“小子,再說一遍給我蹲在地上,誰允許你們在街上鬥毆的?”。
鍾盛還想說些什麼?一旁一個文質彬彬的小年輕笑呵呵的說道“這位官爺,我們可沒有犯啥罪,至於你說我們在街上鬥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在街上鬥毆了?”週二發也耷拉著個腦袋說道“是啊,我們啥都沒有做呀,警察同志”。
沒有人喜歡去派出所的,即便是處於弱勢的週二發。週二發雖然在搶地盤的方面上處於弱勢群體,但是道上有一句俗話,道上的事情只能在道上解決,誰要是去找公安的話?那麼,綠林上的人都會瞧不起他的。週二發自然也是混道上的,也不想讓別人把自己給看輕了。
駱林在一旁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剛才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連反抗怎麼都不反抗了?”週二發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小子,你剛才是看錯了。”李鐵看著兩方人都不願意鬧大,於是冷哼了一聲,把槍收了起來。然後盯著鍾盛說道“把那把槍給我拿過來”
李鐵拿著槍看了看,然後一臉黑線的問道“你拿槍想要幹什麼?”鍾盛笑著說道“我只是想邀請周兄弟去城外打獵罷了”60年代國家並沒有禁止打獵,還是有很多的自制獵槍的。李鐵冷哼了一聲,一臉兇狠的說道“這把獵槍我就沒收了,你們趕緊該回家,回家去”。
李鐵抓不到他們的犯罪證據,也只得無奈的把他們給驅趕離開了。看著一群人一鬨而散,旁邊的駱林說道“師傅,為什麼不把他們給抓到派出所裡去?”李鐵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幫人打架鬥毆習慣,他們一般都不喜歡去報公安,都喜歡私下裡解決。咱們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
果不其然,在離這裡兩條衚衕之外,兩方人又聚在了一起。鍾盛一樂說道“週二發,你小子還算個爺們,還知道咱們兄弟打架不報公安的規定”週二發冷哼了一聲,說道“我週二發是個爺們,自然是講規矩的。地盤的問題該怎麼辦?鍾盛你畫出個道來吧”。
鍾盛一樂說道“雖然你小子剛才還算是個爺們,但地盤我是肯定不會讓的。要不咱們兩家打一架?誰贏這地盤就是誰的了?”週二發自知自己這一方的傢伙事沒有對方的好,於是有些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