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害怕什麼劉海中呢?一個只想著當官的草包罷了。惹急了他高明,讓他在軋鋼廠裡面吃不了兜著走。高明其實最煩這種窩裡橫的人了,在院子裡面像一條好漢,在廠裡面就跟一條哈巴狗似的。
易中海坐在人群裡說道“好了,老劉,坐在我這兒來吧”劉海中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前面的位置,看了一口氣就坐在了易中海的身邊。坐在人群裡,劉海中用著十分羨慕的眼神,看著嚴富貴他們三個。心裡羨慕的都快質壁分離了,對著一旁的易中海說道“這孫主任不是胡鬧嗎?陳家那丫頭怎麼能當上三大爺?”。
易中海瞥了一眼劉海中,她的心裡面雖然也挺不是滋味的,但還是對著劉海中說道“老劉啊,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不懂嗎?咱倆已經沒地位了,乖乖的在這待著吧”劉海中咋吧咋吧嘴說道“呵!遲早我得要把屬於我的權力給奪回來”
易中海看了劉海中一眼,就這麼一個四合院裡的管事大爺,至於嗎?但他也不想管這件事,於是苦笑了一下,說道“行吧,那你也油”劉海中點了點頭,滿意的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吧,等到我當上一大爺,會提拔你做二大爺的”。
易中海苦笑了一下,他現在早已經不把這個四合院裡的什麼狗屁大爺放在眼裡了,他得要為自己以後養老的事情想辦法,這個管事大爺不幹就不幹了吧?但他也不想得罪劉海中,於是笑著說道“好,那我就等著了”劉海中十分滿意易中海,覺得他現在高興極了,像對待下屬似的說道“放心吧,不會太久的”。
嚴富貴坐在原來的易中海的位置上,這心裡面是非常激動的。心裡面暗道“沒有想到一大爺這個位置就是比三大爺的位置香啊,難怪劉海中以前經常想謀權篡位”乾咳了幾聲,用茶缸拍了拍桌子說道“大家夥兒先安靜一下啊,今天咱們開全院大會,是賈家的賈張氏老嫂子要求開的,讓老嫂子說一下吧,說一下自己的訴求”。
那嚴富貴才不上當呢,要是自己提出讓全院的人給他們賈家捐款,這些四合院裡的人非把他的祖宗18代給問候一遍的。這招禍水東引之計,嚴富貴用的非常的好。賈張氏先是一愣,一臉詫異的看著嚴富貴,不應該是他來說嗎?怎麼能讓自己說呢?
還是人群裡的秦淮茹哭唧唧的走上了臺來,她知道自己這個婆婆就是一個外強中乾的貨,重要的時候還得要自己來上場。先醞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幾滴淚水就從秦淮茹的眼睛裡面流了出來。淚水打溼了秦懷如的胸脯,讓院子裡面的單身漢直流口水。
秦淮如拿著一根哭喪棒,讓人感覺有了一絲清麗,清麗之中又有了一絲韻味。高明對著一旁的許大茂說道“以往我讀到武松殺嫂這一段的時候,不明白武松為什麼對穿著孝服的潘金蓮有了一絲憐憫之心,到現在我才明白了呀,原來女人要想讓男人心動,一身白衣才是最好的加分項啊”。
許大茂看了一眼秦淮茹,覺得非常的有道理,認同的點了點頭。傻柱則是看著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要不是一旁的馬改花盯著的話,恐怕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呢。馬改花掐著傻柱的軟肉說道“好看嘛?”傻柱流著口水,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好看啊”。
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傳了過來,傻柱咬著牙,看著一旁虎視眈眈的妻子說道“別別別,改花改花,我錯了”。馬改花冷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看傻柱。惡狠狠的瞥了一眼臺上的秦淮茹,心裡面十分的不屑。這個女人真的慣會這一套,真真是一個潘金蓮呀。
秦淮如流著淚說道“各位街坊四鄰們,我們賈家是真的活不下去了。我們家東旭以前是癱了,現在死了呀。留下我們這一雙孤兒寡母,老的老小的小幼的幼啊。我知道大傢伙的日子也不好過,但我們老賈家是真的再也過不下去了,我們大人還好說呀,可是我的那兩個孩子和剛出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