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一旁拆臺的說道“就你小子還想當領導,你就別做那個白日夢了”許大茂冷哼了一聲,反手回懟道“哎,我說傻柱,你小子怎麼經常拆我的臺啊?我許大茂想一想,難道還不行嗎?倒是你小子,還四合院戰神呢,被人家打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叫四合院戰神”。
傻柱一聽到這個話,心裡就十分的不樂意了,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小子試一試,要是換作你小子在破廟裡,非得被那些乞丐給殺了不可。”傻柱非常不屑的說著這些話,但沒想到扯動了臉上的傷,痛的傻柱直吸氣。
許大茂看著傻柱狼狽的樣子,心裡的不高興變得高興起來了。也很樂意的沒有拆傻豬的臺,二人就這麼一邊聊著天,一邊朝著四合院裡走去。高明好奇的看著傻柱說道“哎,傻柱,我看你剛才和那些人打架,還有模有樣的,你是練的哪一派的拳法呀?”
傻柱想了想,撓了撓頭說道“我是解放前跟著一個撂攤兒的二吊子學的,說是什麼保定的摔跤。就這麼瞎練了幾年,也算是一個防身的本事吧。但和高明你也比不了,一個人打了那麼多人,連個毛沒有傷到,我是真佩服”。
高明嘆了一口氣,說道“佩服個啥呀?差點被那老乞丐一刀劃破了喉嚨。以後得要長個記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傻柱也覺得十分有道理,以前高明沒有出頭的時候,他就覺得天老大他老二。可是今天這一件事情,讓他覺得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三人走到了四合院外,許大茂上前推了推,發現推不動裡面上鎖了。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說道“怎麼辦呀?裡面上鎖了”傻柱撓了撓腦袋,就想上去敲門。高明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我翻牆進去,現在裡面的人都睡了,你現在敲門的話,鄰居們會鬧意見的”。
高明向後面走了幾步,一下子發力躍起,就攀上了四合院外牆。看著後面的傻柱嘖嘖稱讚,許大茂也是十分的佩服。傻柱喃喃自語的說道“我要是有這樣的身手,那就好咯”許大茂在一旁插嘴說道“你小子要是有這樣的身手,那我們整個南鑼鼓巷不就受苦了嗎?”。
傻柱下意識的想要罵過去,但想了想,自己以前乾的這些事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有和許大茂爭辯。許大茂還以為自己要被傻柱給打一拳,但看著傻柱這落寞的樣子,先是撓了撓腦袋,又十分驚訝的說道“你小子到底怎麼了呀?怎麼像只瘟雞似的?”
傻柱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想了一下以前的自己,我感覺我不認識以前的自己了。”許大茂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行了,看來你小子也覺得自己之前非常的霸道了吧?把這些毛病都改掉吧,我許大茂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和你之前的比,許大茂自問還是非常好的”。
此時四合院大門也被開啟了,三人就這麼走了進去。走到中院後,傻柱打了一個哈欠,說道“行吧,那我就先走了哈,明天見吧”許大茂和高明倆全都點了點頭,二人都朝著自己家走去。
傻柱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了房間,一看見傻柱走了進來,馬改花連忙的迎了過來,問道“你終於回來了,怎麼耽擱著這麼晚呀?”油燈慢慢的亮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妻子就這麼坐在了椅子上,傻柱一下子覺得心裡比較暖,破天荒的沒有和馬改花頂嘴問道“你怎麼還沒有睡啊?這都已經到11點多了吧?”。
馬改花強忍著睏意,打了一個哈欠說道“你這麼晚不回來?我心底裡睡不著呀”傻柱覺得被人惦記的感覺非常的好,他笑了笑,坐在了馬改花的身邊,說道“你就這麼擔心我呀?”馬改花撇了撇嘴說道“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擔心你擔心誰啊?”。
傻柱突然覺得有這麼個一個媳婦挺好的,自己這個媳婦雖然比較胖一點,容貌不好看一點,其他的什麼都比秦淮茹不差。他現在也想開了,和馬改花就這麼過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