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這一邊穿山甲他們遇到的麻煩,四合院裡嚴富貴家又一次受到了打擊。郭所長帶著兩個警察走了進來,二大媽一看到警察居然來到了四合院裡,一臉詫異的問道“這位警察同志,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郭所長笑呵呵的說道“這位大媽你好,請問嚴解成家是在這裡嗎?”。二大媽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對,我帶你們去找他”二大媽帶著郭所長一行人到了嚴富貴家門口,對著裡面大聲說道“老嚴老嚴,有人找”。
嚴富貴揹著手走了出來,看著是幾個警察,嚴富貴立馬笑呵呵的說道“幾位警察同志有什麼事情嗎?”郭所長一臉嚴肅的問道“閻解成是你的兒子嗎?”嚴富貴點了點頭,說道“對,他是我的兒子,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於莉也在一旁緊張的看著警察,郭所長一臉正色地說道“你的兒子因為倒賣糧票,被我們的同志給抓住了。我們現在來通知你們一下,要罰20塊錢,還要拘役20天。”嚴富貴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心口被大錘砸了一般,眼睛覺得昏昏沉沉的,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一旁的三大媽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自家的男人,掐著嚴富貴的人中大聲說道“老頭子,老頭子你可不能有事啊”閆富貴長吸了一口氣,一臉悲痛的說道“我這是生了一個什麼樣的兒子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呀”。
郭所長說道“你們儘快的把罰款交到派出所裡,否則的話我們將會將嚴解成送到城外採石場做苦力。言盡於此”說完之後,郭所長就朝著高明家走去。三大媽哭喪著一張臉,一旁的於莉早已經淚流滿面。
忍著心中的悲痛,三大媽對著嚴富貴說道“老頭子啊,咱們趕緊交罰款去吧”嚴富貴捏著拳頭,一臉悲痛地說道“教什麼教?讓那小子到採石場裡受受苦頭,讓他幹這種違法的事情”三大媽流著眼淚說道“老頭子,解成也是咱們的孩子呀,我不能讓孩子往火坑裡跳,把罰款交了吧?”
嚴富貴的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他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逆子,逆子啊,我閆富貴當了一輩子的老師了,怎麼教出了這麼一個兒子?我還有什麼臉面去給那些孩子們上課呀?嗚嗚嗚”。
閆富貴掙扎的站了起來,被老婆子扶著回了自己的家。吃瓜群眾們詫異的說道“這嚴解成還有這膽子呢?這不是投機倒把的罪過了”。張萬山笑呵呵的說道“抓住了,是投機倒把的罪過。要是抓不住的話,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馬大丫掐了一把自家男人,低聲的說道“這話能在這裡說嗎?喝了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趕緊跟我走”張萬山也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低著頭就跟著自家女人離開了這裡。
楊大妞撇了撇嘴,說道“這個閻解成簡直就是一個廢物,當初那麼好的軋鋼廠的崗位,卻深深的被他給霍霍掉了。”陳二嫂也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罷了,唉,白虧了三大爺這麼大的歲數,還要為自家兒子擔驚受怕的。你們看見沒有?三大爺的頭上也有許多的白髮了”。
劉大嬸嘆了一口氣,說道“兒女啊,兒女都是債呀。”賈張氏也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道“活該,叫你們嚴家不接濟我們賈家”眾人全都撇了撇嘴,楊大妞等人都一臉無奈的看著賈張氏,這個年代誰沒去過黑市啊?誰又敢說自己沒有倒騰過糧票?賈張氏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三大媽拿著20塊錢走出了四合院,顯然,嚴富貴夫妻倆是不會讓自己兒子去採石場裡採石頭的。很快的就到了派出所裡,三大媽淚眼婆娑的把罰款交了過去,他看著值班民警苦聲哀求的說道“警察同志,我能不能看一眼我的兒子?”
值班民警看著三大媽頭上的白髮,心底裡也是不忍。再加上閻解成的犯的事兒也並不是什麼大事,無奈的點了點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