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富貴的家裡,現在的嚴富貴比五年前的嚴富貴變得更加蒼老了,生活的重擔壓在他的肩上讓他非常的艱難了。京城裡的物資比往年的物資也變得更少了,心心念唸的優秀教師同樣也沒有他的份。
嚴富貴坐在板凳上一支菸一支菸的抽著,也不是什麼好煙只是用樹葉捲成的捲菸罷了。看著日益減少的糧食,又看了看幾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嚴富貴覺得他的壓力非常的大。
一旁的嚴大媽看著自家丈夫不顧自己的身體一支一支的抽著,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落忍。嚴大媽勸慰說道“老嚴呀,你就別再抽了呀,要不咱們再去找一次小高吧?你也要為你自己的身體考慮考慮呀,你身體垮了的話,那這個家不就整體垮了嗎?”。
嚴富貴咳嗽了幾聲慢悠悠的說道“那個逆子,人家小高几年前就給他介紹了一份工作,可是這個逆子不爭氣。我又有什麼面子再去找人家小高呀,眼瞅著解礦和解放也大了,我這麼一個小學老師又能怎麼辦呀?唉,這真是要把我這一把老骨頭給逼死不可”。
嚴大媽拍了拍自己男人的後背,慢悠悠的安慰道“就這個世道呀,咱們能活著就不錯了,還要什麼面子呀。咱們和小高說說軟話,再把解成也叫上,讓他去求求情”。嚴富貴黑著一張臉說道“那個畜生,一天也不知道去幹嘛,人家小高夫妻倆都快有孩子了,可是他倆呢?”。
嚴大媽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老嚴啊,再堅持堅持。堅持到了解放和解礦這倆孩子長大以後,你身上的擔子就會減輕一點的”。嚴富貴苦喪著一張臉,搖了搖頭說道“唉,這些兒女都是債呀,早知道咱們倆生這麼多幹嘛?”。
而在離四合院不遠的一個衚衕裡,剛下班的嚴解成笑呵呵的對劉光天說道“我說光天呀,你小子在這幹嘛呢?是不是又想著和哪家的寡婦去溝通溝通感情?”劉光天冷哼一聲,有些不悅的說道“我說閻解成,你這張嘴裡面就沒有一句好話嗎?難怪被軋鋼廠給開除了”。
嚴解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告訴你,不是他開除了我,而是我開除了他哥們,我現在唉,想掙錢的時候就去打打零工,不想掙錢的時候就去玩一玩,這日子過的才叫瀟灑”。劉光天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還覺得你很自豪是吧?”。
劉光福也對閻解成說道“你老爹好不容易給你求來了一個工作的位置,可你小子在軋鋼廠裡還沒呆三個月就被辭退了。我要是你啊,肯定會像一個木樁子似的斜在軋鋼廠裡。軋鋼廠正式的工作位置還不如你一個打零工的嗎?說出去也有面子呀”。
閻解成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小爺我是不樂意去捧他高明的臭腳,他高明不就是一個七級工程師嗎?老子我不稀的。”劉光福笑呵呵的說道“你小子是不是還在記恨著於莉五年前那件事呀?說實在的話,你真的配不上人家於莉”。
閻解成黑著一張臉,指著劉光福大聲罵道“你這個狗日的,胡說八道什麼呢?他於莉家不就是一個農村出身的嗎?我們家是書香世家她於莉嫁給我,還是高攀了呢?”。這些年針對自己的瘋言瘋語就沒有斷過,說什麼自己配不上於莉哼才怪。
三人就這麼打打鬧鬧的往四合院裡走著,而他們沒有發現高明夫婦就在他們後面。秦京如黑著一張臉,對高明說道“當家的這個閻解成真的是太不像話了,當初是三大爺死乞白賴的求了一個工位,沒想到他在後面居然這麼說你”。
高明也是笑著搖了搖頭,三年前在嚴富貴百般求助之下,高明才答應介紹他去軋鋼廠。沒想到這人還沒到三個月就和工友打了一架,被軋鋼廠給開除了。自己當時也沒有管,沒想到嚴解成在背後居然敢這麼說自己。高明倒是有了一種農夫與蛇的感覺,這讓高明十分的窩火。
但高明面上不顯,他笑著拉著自家妻子的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