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外,一個非常清瘦的男子,拄著柺杖就想往四合院裡走。卻被一旁的賈張氏給攔住了,賈張氏叉著腰趾高氣揚的罵道“哪來的小乞丐呀?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趕緊給我滾出去”
院子裡的人也非常有惡的看著這個精瘦男子,清瘦男子先是一愣,然後對著賈張氏說道“賈大媽,你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閆解成啊”賈張氏愣愣的看著閻解成,雖然這個人非常的邋遢,但看面容依稀能辨認出這真的是閻解成。
此時嚴大媽也走了出來,他上下看了看自己的這個兒子,這才大聲的痛哭道“哎呦喂,真是我的大兒啊,你怎麼今天出來了?不是明天嘛?”閻解成黑著一張臉說道“媽,我就是今天出獄啊,你怎麼連我出獄的時間都忘了?”。
嚴大媽不好意思的苦笑了一下,她還真忘記了自己兒子什麼時候出局子。此時於莉也剛從外面回來,看著這個叫花子,十分好奇地問道“媽,這人是誰啊?咱們院裡怎麼還有叫花子?”一聽到這話,院子裡的人紛紛笑了起來。
閻解成那張本來就黑的臉就更黑了,他冷哼了一聲,說道“於麗,你連你的丈夫都不認識了嗎?”聽到熟悉的聲音,於麗這才仔細的打量一下閻解成。雖然這個丈夫於麗看不上,但表面的工作還是得要做的。
於麗連忙說道“哎喲,看瞧我這眼神,原來真是解成啊。快媽咱們趕緊讓解成回去,讓解成好好的洗個澡”。嚴大媽點了點頭,拉著自己兒子就回了家。他知道自己兒媳婦是什麼意思,他也不希望自己兒子在外面丟臉。
三人回到了家裡面,閻解成現在已經餓得肚子呱呱的亂叫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說道“媽,有啥吃的沒?我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飯,你和爸爸為什麼不借個腳踏車來接接我呀?幾十裡的路,差點把我的腿給走斷了”。
嚴大媽苦笑了一下,說道“唉,你爸現在受傷了呀,他連自己都顧不了,還怎麼去救你啊?”閻解成先是一愣,然後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老媽和媳婦兒,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此時屋門也被開啟,嚴富貴拄著柺杖走了進來。看到自己家裡有一個陌生人,第一眼覺得該不會是自己的老伴發善心去救濟乞丐了吧?可越看這個人倒像是自己的大兒子,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仔細的看了看,說道“解成,真是你啊,你不是明天才出來嘛?”。
閻解成黑著一張臉說道“哎呀,我說了多少遍了,是今天”他看了看自己父親的左腳,然後好奇的詢問道“爸,你的腳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嚴富貴苦笑了一下,就把事情的原委清清楚楚的說了一遍。
閻解成一聽,臉色就黑了。他一拍桌子,十分不悅的說道“這老虔婆是欺負我,不在家呀,那老東西賠錢了沒有?”嚴富貴苦笑了一下,說道“賠錢賠什麼錢呀?唉,賈張氏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嗎?典型的就是一個潑皮無賴,咱們還是息了這個心思吧”。
看著自己的這個寄予厚望的大兒子,嚴富貴長嘆了一聲,說道“我今天去一趟許大茂家,給你想辦法拖拖後門走走關係,經此一事,你要長一個教訓,不要再眼高手低了,你好好的過日子,知道了嗎?”
閆解成雖然不忿,但也是知道好歹的人,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聽爸的”嚴富貴抽了一口煙,嘆了一口氣,對著嚴大媽問道“咱們家裡現在還有多少錢?”嚴大媽想了想,說道“還有400來塊錢”。
嚴富貴咬了咬牙說道“再拿出200塊,然後把我壓箱底的那個茅臺給我拿出來”嚴大媽好奇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問道“你這是要幹嘛呀?這個是小高送給你的好酒啊,你不是說要送人攀關係嗎?”
嚴富貴冷哼了一聲,說道“許大茂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你以為我上嘴皮子下碰下嘴皮子?人家就給我辦呀,沒有點錢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