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在心裡幻想著許大茂的頭被馬改花砸破的樣子,心裡就嘿嘿的直笑。他越來越對高明撮合馬改花和傻柱的想法贊同了起來,畢竟看一個光棍傻柱和看一個天天和媳婦吵架的傻柱後者才是最有意思的。
許大茂笑著拍了拍胸脯,說道“你放心吧,我和高明兄弟會幫你們家妹子的,什麼時候相親啊?”馬尚笑呵呵的說道“大概是這週末的下午”許大茂和高明點了點頭,馬尚對著二人說道“只要是您二位幫我妹妹,那您二位啊,就是我們家的恩人”。
高明呲著牙笑呵呵的說道“瞧馬兄弟你說的,我們二人也是傻柱的兄弟,傻柱能夠結婚也是我們二人樂意見到的”馬尚雖然有些奇怪,但又想不通哪裡奇怪?看著高明和許大茂,覺得傻柱有兩個非常好的朋友啊。
而在另一桌的餐桌上,婁曉娥和秦京茹也喝著高明拿出來的紅酒。秦京茹笑呵呵的說道“曉娥姐,這紅酒可真的有滋味兒啊”婁曉娥看著秦京茹那張粉嫩嫩的臉說道“京茹妹子啊,這段時間你又漂亮了唄”。
秦京如摸著自己光滑如雞蛋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哪有曉娥姐,你也不差身材那麼好”。婁曉娥似醉非醉的看著秦京茹,感嘆的說道“真羨慕你啊,京茹找了那麼好的一個丈夫,不像我找的丈夫,天天晚上出去鬼混,我真的好羨慕你啊”。
秦京茹看著婁曉娥,作為女人的她自然明白婁曉娥的心裡還是有自家丈夫的。她的兩隻漂亮的眼睛盯著婁曉娥,似有些醋意的說道“你們家的許大茂也不錯呀,我的丈夫自然是好的”。
而在易中海家裡,易大媽一臉納悶的看著自家的丈夫說道“哎,你不是要出去攪和傻柱的婚事去嗎?怎麼沒去啊?”易中海笑了笑,說道“這次恐怕不用我去了,許大茂那個壞種拉著人家姑娘的哥哥去喝酒了,許大茂的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話呀?”。
易大媽低著頭嘆氣說道“老易啊,這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咱們這麼幹,是不是有些不好呀?傻柱的那前幾個物件全……”易中海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餓狼般的眼神盯著一大媽說道“我這是為了什麼啊?還不是為了咱們倆的養老,要是傻柱真娶了媳婦,人家媳婦要是不願意給咱們養老的話,我們怎麼辦呀?”。
“你也別覺得我做的是件壞事,咱們死後這兩間房子存的錢不都是傻柱的嗎?等到把咱倆送走以後,傻柱大概也40來歲,再找個寡婦不就行了嗎?他爹何大清找了一個寡婦,那他傻柱怎麼就不能找一個寡婦啊?”
易大媽盯著自家丈夫,心裡感覺有些發冷。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易中海揹著手說道“我出去轉一轉,你趕緊把家收拾好”。
易中海十分煩惱的走出了家門,心裡暗暗的罵道要不是你還有些用處,我早就把你給踢走了。心裡的火氣怎麼往下壓也壓不住,他想了想說道“我要不去城南的徐寡婦家轉一轉,那些老相好好幾年都沒有溫存了。”易中海點了點頭,徑直往城南許寡婦家而去。
賈張氏拿著沒有幾根毛的掃帚裝模作樣的,在廁所裡打掃著。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無奈的對著賈張氏說道“唉,我說大媽呀,我們男廁所裡還有人呢,你要不先出去,等我們上完廁所之後您再進來”。
賈張氏瞥了一眼那個年輕人,不屑的說道“老孃什麼東西沒有見過呀?你的長的跟豆芽菜似的,老孃還惜的看你”。那個年輕的小夥子還沒有結婚,臉被羞得通紅。一旁的另幾個在男廁所裡上廁所的漢子,一臉玩味的看著那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被看的不好意思,他指著賈張氏罵道“你這個老婆子,怎麼胡說八道呢?誰是豆芽菜呀?我才不是豆芽菜”。賈張氏正一肚子火沒處發呢,他拿著粘著大便的掃帚,就朝著年輕人的頭上砸去。
那個年輕人躲閃不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