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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
別的還有什麼異樣?
樂安急著回府吃飯——中午經過齊庸言那麼一鬧,她根本沒心情吃飯了,再加上其實一上午吃了不少茶點,於是最後中午飯乾脆沒吃,於是這會兒很是有些飢腸轆轆。
不過——
“沒有。”她說道。
至於齊庸言來送東西……
那算什麼異樣!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科舉過後, 要等起碼一個月才有結果。
這一個月裡,除非實在沒有了錢在京城支撐不下去的學子,普通外地學子都會選擇留在京城等待放榜結果, 而這也是學子們可以放肆宴飲的日子。
雖然這次科舉在秋天, 似乎不如春闈時那般在春日中的宴飲應景喜慶,但這卻絲毫不影響學子們的心情,各色宴飲每日都如流水一般, 只要人緣不太壞的學子,幾乎每日都能收到幾張邀請帖子。
睢鷺自然也收到了。
與春天時不同, 那時他寂寂無名,來到京城後還沒來得及結識什麼人,就被盧嗣卿纏上,於是直到放榜後的曲江宴,仍舊無人知曉他,以致甚至只能靠臉來揚名。
但如今卻今非昔比。
說睢鷺是今科最受關注的考生也不為過, 哪怕他沒有向任何一位名士行過卷。
於是考試一過, 邀請他的帖子便雪花似的飛向了樂安公主府——眾人倒也都清楚, 睢鷺雖然有個李承平賜下來的宅邸“駙馬府”, 但其實那宅子他一天都沒住過,平日都是跟樂安一起住在公主府的, 於是邀請睢鷺, 直接給公主府下帖子就是了。
“去唄。”樂安一點不攔著他卻參加那些宴飲, 反而還鼓勵他去。
“之前不讓你參加宴飲甚至行卷, 是因為那時候,讀書對你更重要,但現在,讀書可以稍緩一緩, 你也該認識更多人了,不管好的壞的,都要認識才好。”
樂安笑著對他說。
“那——”睢鷺看她,“你和我一起去嗎?”
聽說,以前這些學子們的宴飲,她也經常去的。
但樂安卻“噗嗤”一笑,“我去做什麼?我又沒考試。再說我也沒閒著,我也有好多人請呢!”
她指指桌案上另一把更精美、數量更多的請帖得意地道。
沒錯,雖然睢鷺接道無數宴飲邀請,但相比樂安接道的,那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之前因為睢鷺備考,還要樂安“陪”他一起讀書,於是樂安也推掉了不少宴飲邀請,但偏偏因為她和睢鷺的大婚,讓京城的達官顯貴們清清楚楚地看到皇帝有多麼重視樂安這個姑姑,於是這會兒人人都想巴結交好她,於是考試一過去,邀請樂安的請帖也雪花兒似的飛來了。
“對了,這裡面還有不少是邀請咱們一起去的呢。”樂安挑出幾張請柬,“有空也一起去吧。”
畢竟除了大婚,他倆好像還從沒正式一起出現過人前呢。
“好。”睢鷺笑著點頭道。
於是接下來,除了夜裡的膩歪纏綿外,白日裡的日子,樂安和睢鷺幾乎都是在應付各種宴飲。
睢鷺以前認識的人太少,於是對宴會便不太挑,就像樂安說的,不管好的壞的,都要多認識些人才好。
而樂安則比較挑,她不需要考慮參加宴會對自己有什麼好處,而是隻看宴會是否有趣,自己又想不想去。
於是睢鷺參加了十場宴會的功夫,她往往才參加兩三場。
然而詭異的是——幾乎每一場她參加的宴會,都會碰上齊庸言。
“公主。”
就像今日,一個跟齊庸言八竿子打不著的小官夫人辦的賞花宴,樂安也只是因為跟這個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