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才總算能回了一趟家。
帶來了一個對於豬崽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的訊息。
窩頭的某位同窗家裡有個家學,專供家中姊妹讀書,在聽說他也有妹妹希望入學後,對方表示可以去他家。當然,那頭肯定不是住宿制的,也不像省學這頭規矩眾多,大概就是白日裡去,下半晌就能回家,學的內容也不限於課本上的知識,還包括了禮儀規矩、縫紉女紅等等。
楊冬燕一聽就覺得對方不是普通人家,忍不住問道:“他為啥要跟你交好?先前那位閔秀才也罷,咱們好歹幫過他,再說也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他家也窮……”
情況差不多的,那叫互相幫忙。可要是家境有著天壤之別的,那就很耐人尋味了。
雖然他們家也沒啥可圖的。
“大概是施恩?”窩頭有些遲疑。
因為年歲少,經歷的事情也少,哪怕有些道理窩頭是知道的,可知道和理解卻又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兒。
“施恩?”楊冬燕認真的品了品這個詞兒,“你仔細說說。”
窩頭就說了他那位同窗的情況。
他描述了一個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同窗形象。
倒不是說這樣的人不好,而是有些人就習慣性的會用一些恩惠籠絡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