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肉棒原本就生的粗壯,龜頭更是如鴨蛋般渾圓,眼下正激動輕顫著,頂端也瀉出了幾滴清液,像是迎合著女人的靠近。
幼卿學著自己偷偷在黃片裡看到的動作,先是從肉棒的根部開始舔舐,再徐徐地沿著肉柱猙獰的脈絡往上舔弄咂吮,幾個來回下來,女人含吮時發出曖昧溼熱的嘖嘖聲。
而那肉柱也隨著女人小舌的節奏生機勃勃跳動著,向謹下垂著的手虛握又鬆開,嘴裡舒服的嘽喘聲就沒停過。
男人的注意力此時全在舒爽的下身上,眼睛先是無神的定在眼前的黑布上,而後不能自抑地瞟向正專心致志含著雞巴的女人。
幼卿以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布料,實際上只是從正面看上去如此罷了,男人只需稍稍低頭,就能瞰到女人烏黑柔順的發頂,還有那張櫻桃小嘴在自己雞巴上流連的倩影。
男人的呼吸急促又沉重,忍不住顫著手探上大掌,反覆輕輕摩挲著幼卿正因吸吮龜頭而鼓起的側臉。
幼卿之前從來都沒有這麼做過,自己也從未有過想象過這樣的畫面。
霎時間,向謹覺得自己彷彿一個溺水的人,腿間錯綜纏繞著的是一條俏媚妖嬈的美女蛇。
她以絕對性勝利的姿態和冶豔曼妙的身段逐漸攀纏至自己全身,甚至還沒有射出毒液,自己已經麻痺到動彈不得。
而為了獲得與她更多一刻的纏綿,自己寧願反駁求生的意志,甘心被它勾引拖拽至深海底。
被感官刺激狠狠操控著,向謹腦中一團亂麻,無形中有一股衝動在瘋狂驅使他:
你可以像小孩一樣開門見山的問她,“你到底愛不愛我?”
“········是不是因為愛我,所以你才願意這麼做?”
如果她回答“是”,自己糾結著的不確定便迎刃而解了,此後自己只需要懷揣著兩個定義:
她是願意依賴我的,我是被她需要著的。
是因為愛,所以她才會為我做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