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臊得耳朵都紅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你涼著我了,行了行了,弄你的。”
亞奇伯德但笑不語,並不拆穿羊央。等羊央稍微放鬆些後,就繼續上藥。
羊央為了讓自己掙回點面兒,於是開始轉移注意力——他在心裡唱起了國歌。
一瞬間,一股凜然正氣瞬間衝散了他一身的不自在和遐思,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沐浴在了早晨八九點鐘的陽光裡,熱血澎湃!
直到,羊央感覺亞奇伯德上藥的手,把藥上到了不需要上藥的地方。
被侵入的感覺太明顯,更何況這一下還很深。
羊央整個人都是一僵,聲音都變了調:“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的手沒拿出來,身體卻壓了下來,一條腿壓在羊央的腿上,微涼的鱗甲擠壓著面板,這種粗礪野蠻的接觸卻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羊央倒吸了一口氣,側頭看亞奇伯德近在咫尺的臉,有些慫:“你、你要幹嘛?”
亞奇伯德卻笑了:“你傷還沒好,我不會做什麼的,不過……”
亞奇伯德的手指動了動,啞聲道:“讓你習慣一下。”
羊央抓緊了枕頭,眼尾都泛了紅,身體又開始緊繃起來。
“放鬆。”
亞奇伯德親吻著羊央露出的後頸和肩,尾巴卻捲上了羊央的另一條腿,把羊央的那條腿扯得開了一些,好方便他的手指更深入地動作。
羊央驚呼一聲,有些急:“我還重傷未愈呢,你要不要這麼禽獸啊?”
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挑眉,動作一頓,忽然說道:“好,我上藥。”
說完,他把手抽了出來,指尖在羊央的傷口附近揉按,藥膏早已經化開,指尖揉按的時候,幾乎能聽到藥膏粘膩的聲音。
羊央動了一下,卻挪不開,這種欲說還休式的動作,還不如剛才的長驅直入呢。
羊央瞪了亞奇伯德一眼,妥協,“你要幹嘛?”
亞奇伯德笑了,抱著羊央一個翻身,讓羊央趴在了他的身上,這個過程中,他的手愣是沒有離開分毫,現在更是雙手其上。
羊央的腿被尾巴卷著,腰臀被亞奇伯德箍著,根本無法移動。為了拉開點距離,只能用手撐在亞奇伯德的頭側,無法動彈。
亞奇伯德仰視著羊央,手指畫著圈,說道:“你吃過酥油煎海龍肉嗎?”
羊央:“……啊?”
不說那是什麼玩意兒,就說你這時候跟我說菜名??
亞奇伯德:“海龍肉的肉質偏粉,裡面卻是豔紅的,生肉的時候,看著紋理粗糙,還很緊緻,刀刃很難切入。”
羊央:“…………”
你還真跟我說菜了??
亞奇伯德的嘴角噙著笑:“所以,煎海龍肉前,要先給它按摩,按摩的時候還要用油或者水來輔助,這樣海龍肉才容易變得鬆軟。這時候,海龍肉會吸收那些油或者水,紋理也變得柔軟起來。”
羊央:“…………”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亞奇伯德的描述有那麼點……一言難盡。
亞奇伯德:“等到海龍肉鬆軟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上鍋煎了。放上白色的酥油在肉上,隨著熱度的攀升,酥油會逐漸化開,淌進海龍肉的紋理中,把它變得更加柔軟。”
“當完全煎熟後,海龍肉變得鬆軟柔嫩,刀刃一次刺進去,就能看到裡面豔紅的肉,比外面的要軟嫩百倍。——就像這樣。”
亞奇伯德分開柔軟的海龍肉,兩指作刀,為羊央演示了一邊如何切海龍肉的技法。
羊央:“…………”
羊央低頭一口咬在亞奇伯德的肩上,憤憤的,卻也沒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