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錄影,只是因為你的魂力被藥石壓制了,——憑你身上藥石的魂力儲量,如果它真的有了意識,那你早失去了身體的自主權了,還會讓你坐這兒杞人憂天?”
亞奇伯德釋然,笑容重新浮上嘴角:“你說的對。”
羊央看著他,眼神沉靜:“還有亞青叔父的事,如果你覺得難受,就跟我說說,不要自己悶著。”
亞奇伯德低下頭,搖了搖:“從你最開始懷疑他,我就有了心理準備。——我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羊央的手停了下來,在亞奇伯德看不到的地方,表情冰冷一片,“不管他有什麼理由,傷害別人就是不對的。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起做錯事的後果。”
亞奇伯德聞言想要抬頭說什麼,卻被羊央一把胡亂揉了頭髮,不讓他抬頭:“你也別多想了,既然爸已經知道了,那就讓他去處理吧,咱們還是早點睡,明天要去基地裡呢。”
亞奇伯德乖乖任由羊央揉著,應了一聲:“好。”
※
羊央一家三口離開後,書房裡只剩下和束跟亞伯了。
書房中沉默了片刻,和束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亞伯靠在沙發上,表情冷厲,整個人有一種迫人的強悍氣勢。
過了幾秒,亞伯才說道:“我讓鶴望先去搜查亞青的實驗室,等亞青的星艦抵達魂索星後,就把他先禁足在王宮裡,之後我會親自去問。”
和束看了亞伯一眼——不是現在聯絡亞青,而是控制後再對峙,這是擔心打草驚蛇。
顯然,亞伯的心裡已經有了決斷。
和束輕輕嘆了口氣。
這並不意外。
75年前的事,亞伯是恨亞青的,恨這個聰慧的弟弟太過自傲,把沒有實地測試過的武器輕易搬上戰場。
可那畢竟是他的親弟弟,還有姐姐臨終的遺言,亞伯再恨也不能做什麼。
於是兄弟倆陷入單方面的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