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棲工作了十幾年,至今不知道陳棲太多訊息的楚深:
他陰沉著臉起身,轉身出了審判室。
燕寰爽得得在心底吹了個口哨,假模假樣喊道:走了?
真不聽聽?
看著楚深離開背影,燕寰閒閒地靠在椅子上,半晌,他似乎想到什麼,猛然直起身子,帶著點警惕望著審判室的監控處,試探小聲道:陳棲?
該不會就在監控室那頭盯著他的吧?
想到剛才卯足了勁兒吹的事,燕寰就微微心虛又小聲道:陳棲?
半晌,沒有什麼動靜,燕寰才放下心來,悠悠地嫌棄嘀咕道:我都還沒吹完呢?
這就走了?
幾天後,從禁閉室裡出來的燕寰懶懶坐在審判處的待客室裡,和藹對著接待他的研究人員道:我就在這裡等等陳處長。
經過陳處長的審判教育,我覺得我能夠改過自新,我十分感激陳處長,希望審判處能給我個機會好好跟陳處長道謝。
說罷,燕寰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粒子槍,閒閒地彈了彈泛著冷光的粒子槍道:所以能麻煩你們去通知一聲嗎?
研究人員面面相覷,待客室裡的男人坐了整整一個下午了,看樣子似乎是不把人等到誓不罷休。
他們只能硬著頭皮找到了陳棲,陳棲正在處理著資料,丟給他們一句:讓他等著。
等到他們轉告給男人後,男人果真老老實實等到了陳棲下班。
陳棲微微掐著眉心,去到了審判處的待客室,站在了待客室外看著燕寰,燕寰漫不經心用指尖轉著粒子槍,一抬頭時驀然頓住,朝他笑道:下班了啊?
陳棲背後是一群假裝路過的審判者,好幾個審判者偷偷地靠在門框上,望著陳棲。
陳棲沒說話,只站在門口抬眼對著男人道:想好了?
燕寰假裝若無其事道:還沒有呢。
幾個審判者對陳棲瘋狂擠眉弄眼,燕寰望著陳棲身後幾個瘋狂擠眉弄眼的審判者,露出個陰森森的笑,把幾個審判者望得心頭冒起火來。
一個毒瘤還這麼囂張。
剛想說什麼時,就看著剛才還陰森森的燕寰抬頭對陳棲笑得靦腆,帶著點期盼對著陳棲磨磨蹭蹭道:下次還是你來抓我嗎?
陳棲:
他硬邦邦道:不是我。
燕寰聞言有點失落,但依舊打起精神亢奮道:我覺得審判處特別好,特別有家的感覺。
在這裡面我住得超級開心的。
幾個審判者臉色瞬間就跟吃了屎了一樣,一臉便秘地望著陳棲。
陳棲面無表情,瞪了幾眼精神亢奮的男人。
燕寰被瞪了幾眼,他微微頓了一下,面不改色朝著陳棲悄悄低聲道:你別擔心,下次我帶點禮物過來。
保準讓審判處的人都滿滿意意,歡歡喜喜。
兩天後,審判處的待客室塞滿了烏泱泱的人,一群往日裡囂張得不得了的任務者老老實實像小雞崽一樣乖乖蹲在待客室裡。
沙發上的燕寰皺著眉頭道:待會都給我聽話一點的啊,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了嗎?
一群任務者都老老實實像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讓燕寰滿意了。
也不枉他一個一個把這些逃過審判令的小崽子們一個個都捉了回來。
等陳棲去到待客室時,裡頭烏泱泱吵嚷嚷地都是人,平日裡肅穆的審判處待客室,這時候簡直就像一個菜市場一樣,不少任務者瞪著眼睛你撞我,我撞你,擠擠攘攘。
幾個審判者面色複雜地望著審判室裡的逃過審判令的任務者,朝他們揮舞著手,一個一個對著審判說自己應該關幾天。
燕寰悄悄擠到陳棲身旁,面上含著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