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笑覺得眼睛有點花了,她點點頭:“不喝了,我去洗澡,要去睡覺了。”說著,她起身。不過站起的太快,身體晃了一下。
“小心。”柯景陽趕忙伸手拉住她手臂,“你不會醉了吧?”
於笑道:“怎麼會醉?我腦子清晰著呢。”她就是有些暈。“交給你收拾了。”說著,她進了洗澡間洗澡。
柯景陽搖搖頭,開始收拾餐桌。
過了一會兒,於笑又拉開門,伸出腦袋朝外看了看,見柯景陽沒在客廳,她趕忙往房間跑。剛才直接去了洗澡間,忘記拿換洗的衣服了。但是她已經脫了外衣,這會兒只穿著一件吊帶,懶得再穿衣服。
於笑拿了換洗的衣服馬上往洗澡間跑,免得柯景陽回來撞見。
柯景陽把碗拿到廚房洗好,又拿著擦桌布來餐廳擦桌子,結果……他看見地上有一條白色的一團,再走進一看,是於笑的小內褲。柯景陽也沒有多想,撿起內褲去敲門:“於笑同志,你內褲掉地上了。”
於笑正脫了衣服打好了肥皂泡沫塗在身上,聽到柯景陽的話,她翻看自己拿來的換洗衣服,還真沒有內褲。不過內褲掉地上了,撿起來也不能穿了。所以:“你放在外面吧,髒了,要重新洗。”
柯景陽聽了道:“行,我放凳子上了……還要給你那一條換的嗎?”
於笑:“……”要是要的,但是不要柯景陽拿。“不用,你待會兒去洗澡的時候把門關上。”
“好的。”
等於笑洗好澡,柯景陽已經去洗澡了,她直接光著身子跑到房間裡,然後再擦乾水珠換上衣服。換好衣服,她打了個哈欠,去整理了一下洗澡間的衣服就回房間睡覺了。
柯景陽習慣洗澡回來於笑同志已經睡覺了這件事,他把換洗的衣服拿到洗澡間,然後自己也去睡覺了。今天喝了酒,所以吃的比平時晚,於是洗完澡回來就更加晚了。
第二天
柯景陽一大早就起床了,他先去洗衣服,自己的加上於笑的。他知道於笑同志愛乾淨,衣服放在她自己的專屬洗衣桶裡,所以每次去洗衣服的時候,都是拎著兩個洗衣桶,一個放著於笑的衣服,一個放著他自己的衣服。不過,柯景陽是家屬房出了名的好男人。於笑上班七八天了,每天換下來的衣服都是柯景陽在中午的時候去洗的,洗的次數多了,見過他洗衣服的婦女也多了。所以,他很出名。不過好在他們住在最角落的地方,平時沒都在上班的於笑也聽不到閒言碎語。
柯景陽還是第一次在大清早的時候去洗衣服,路上也沒見什麼人。不過到了水槽那邊,倒是有看到幾個婦女在洗衣服。柯景陽動作利索的打了水,先把衣服弄溼,然後用肥皂一見一見打泡沫開始洗。
他先洗的是於笑的衣服,剛把最上面的白色襯衣拿出來之後,看到了下面的白色內褲和白色胸罩。頓時,柯景陽有些不知道怎麼下手。以前於笑洗完澡,都會先把內衣內褲洗了,所以他第二天去洗衣服的時候從來沒有碰見過,昨天晚上那姑娘大概酒喝多了,就沒有洗了。
柯景陽尷尬的盯了好一會兒。說起來,昨天給於笑撿內褲的時候也不覺得尷尬,但是這會兒要洗的時候,他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柯景陽朝旁邊看了一下,見那些婦女都自管自的在洗衣服,沒有看到他。於是,他用上吃奶的力氣,快速的把於笑的內衣內褲給打了肥皂泡沫搓了一下,然後趕忙放到一邊。
只是,過了一會兒,柯景陽又在想,會不會沒洗乾淨?他剛才心虛,洗的時候都沒仔細看。
嚥了咽口水,他又拿起來檢查了一邊,發現是乾淨的之後,再放下,他覺得這衣服比冬天的棉襖還要重。
等於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她有些恍惚的穿上家居服,看了看時間,這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