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神經病。
卻像個神經病一樣追著車子跑。
發瘋地喊叫著徐漢平的名字。
一個沒注意,出了車禍。
就此結束了悲催又短暫的一生。
就此結束了一生……瞭解到這裡,聞夏渾身打了個激靈,她不會穿進書中,延續原聞夏的命運吧……就在這時候令她腦殼疼的對話聲,又傳了過來。
她循聲看去。
居然看到了徐漢平和張玉勤。
她瞬間想起來了腦中的資訊。
現在是一九七六年。
這個時候原聞夏剛剛喜歡上徐漢平不久。
聽說徐漢平昨天淋了雨,夜裡發了低燒,身體有點虛,第二天還照常去上工。
她立刻向生產隊請了假。
背著二十斤紅薯,步行了五公里路,去縣城黑市換了極少的大米和豬肉,特意為徐漢平做了香噴噴的紅燒肉蓋澆飯,要給他補身體。
做好之後,裝進搪瓷缸裡。
趁著知青社員都去上工了,她悄悄地把搪瓷缸送到知青點,放到徐漢平的窗臺上。
想到徐漢平又會吃她做的飯,她內心雀躍。
轉身偷偷離開時,腳下一個不穩。
重重地摔在知青點的牆角處。
直接摔暈過去了。
很快被其他知青發現。
送紅燒肉這事兒也因此敗露了。
她的名聲也從這個時候開始一點點變差。
很多人背地裡傳她和徐漢平睡過。
這話也傳到了奶奶和弟弟的耳中。
促使了她和他們的關係開始惡化。
可以說,此時此刻就是女配悲劇人生的開始。
聞夏心頭一緊。
不能讓悲劇再次發生!
她倏地站了起來。
看著張玉勤一手託著搪瓷缸,另一隻手伸進搪瓷缸中去捏紅燒肉,她立刻大喊一聲:「住手!」
話音一落,張玉勤果然住手了。
她和徐漢平等人同時看了過來。
聞夏大步走上前,一把搶過張玉勤手中的搪瓷缸。
直截了當地問:「你偷吃我的紅燒肉乾什麼?」
「這是你的?」張玉勤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沒錯!」聞夏不加掩飾地承認。
「你的紅燒肉怎麼在徐知青的窗臺上?」張玉勤故意問。
「因為我有事兒來麻煩徐知青。」聞夏說。
「什麼事兒?」張玉勤問。
聞夏靈機一動,說:「問字。」
「問什麼字?」
張玉勤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地問。
一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樣子。
真是不當自己是外人。
聞夏很想撕這丫的。
可是現在不是時候。
她得給自己送飯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不然,她的結局和書中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她略微停頓了一下,看著張玉勤說:「偉大的毛主席說過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最近在看舊報紙,報紙上有幾個不認識的字,我過來向徐知青請教。」
「你會看報紙?」張玉勤一直都看不起聞夏。
「為什麼不會?」聞夏反問。
「看得懂嗎?」張玉勤陰陽怪氣:「上面的字認識嗎?」
「就是不認識才來問的。」聞夏坦坦蕩蕩地說。
張玉勤笑說:「那你要問的字肯定很多了?」
「不多,就四個。我不會白白麻煩徐知青,我特意做了一份紅燒肉蓋澆飯,如果徐知青給我解惑了,我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