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按照棒子國的叫法,以後我要叫你大叔了。大叔~~”譚飛揚拖長的尾音被簡寧哲吻得消了聲,清晨最美妙,長個子也非常美妙。
晨起吃了大餐後,兩人還是收拾收拾去了馬場。當然不可能是京市的馬場,十二月份去京市的馬場玩,純粹是活膩歪了想凍死自己。當然是去南方的馬場玩,那裡除了馬場之外,溫泉、球場等一系列消費的地方應有盡有,正好適合去玩。
譚飛揚上了好幾個月的培訓班,早就憋得不行想出去玩,於是培訓班結束第二天就跑去玩了。
當晚才到地方,譚飛揚在這裡有個屋子,直接住了進去。
晚上兩人都很疲勞,只是泡了泡溫泉就去睡覺了。簡寧哲睡覺有個毛病,一定要抱著譚飛揚才行,譚飛揚一開始被隔得有些不樂意,簡寧哲還笑話他,就算不抱著他半夜譚飛揚也會自己湊過來。譚飛揚不信,結果後來發現自己真的是半夜會踹被,把自己的被子踹掉後就會冷得滾進簡寧哲被窩裡,簡寧哲體溫高,他一湊到人懷裡就窩著不動了,睡得要多老實有多老實。
“我抱著你睡,還能防止你半夜踹被涼到。”簡寧哲這樣說著,譚飛揚也就同意了,此後兩人只要在一起睡覺都會抱著,慢慢地譚飛揚就習慣了,有時候簡寧哲半夜起夜,沒了懷抱的譚飛揚一下子就會醒,迷糊著睡眼等簡寧哲,樣子乖極了。
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譚飛揚就奔著馬場飛去了。他是真沒騎過馬,腦海中有原身騎馬的記憶,騎術很爛,比不會就好一點點。據說是因為第一次騎馬被磨得大腿皮都破了,原身就不愛練騎馬了,到後來騎術都很爛。
不過這樣正好,譚飛揚就算有身體記憶也運用得不太熟練,原來要是馬術很好的話,他說不定還不敢玩呢。
譚飛揚養了一匹好馬,棕紅色毛髮四蹄雪白,毛色鮮亮,一看就是被養得很好。只是譚飛揚太久不來看這匹馬,從一開始也沒怎麼跟它玩過,現在這匹馬已經不認識自己的主人了,跟馴養員的關係反而更好一些。
這匹馬太好,簡寧哲擔心譚飛揚騎不好,就找來一匹溫順的小母馬讓譚飛揚,自己則是跟譚飛揚的馬交流感情。馬非常通靈性,如果沒溝通好的話,它不會願意讓你騎的。
好在這匹馬被馴養員教育得很好,簡寧哲又有耐心,他們很快就熟悉了,紅馬也讓簡寧哲騎上自己的背跑兩圈了。
譚飛揚也騎在小母馬身上“得得”地小跑起來,看著簡寧哲剛爬上馬背還在跟紅馬交流感情,安撫地摸著紅馬的後背,就顛顛地在簡寧哲身邊跑來跑去,十分嘚瑟的樣子。
簡寧哲不理他,專心和紅馬溝通。他耐心實在是好,哄了紅馬兩個小時,這匹馬才和簡寧哲完全熟悉起來,願意載著他到處跑了。
這下子譚飛揚怎麼也追不上簡寧哲了,他還不敢跑太快,只能在後面騎著小母馬傻呆呆地看著簡寧哲和紅馬一起風馳電掣,羨慕得不得了。
見譚飛揚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簡寧哲安撫了一下紅馬後,跑到譚飛揚身邊,一把將人摟過來,兩人共同騎在紅馬身上。
“我帶你。”簡寧哲摟著譚飛揚說。
譚飛揚被簡寧哲帶著跑了一圈又一圈,明明速度極快讓人不安,他卻完全不會害怕,心裡十分平靜。
這無關信任不信任,從過去到現在,簡寧哲都是他的全部。當一個人將全部都擁抱在懷中的時候,他一定是無所畏懼的。
跑了一會兒又教譚飛揚自己在馬上快步跑起來,後來見譚飛揚有點累了,看看時間也該吃飯了,馬都餓了。
譚飛揚從馬背上爬下來,本來想飛奔到餐廳,誰知道一下馬背就慘了,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乾脆合不攏,邁著外八字走來走去。
簡寧哲想笑得不行,不過看到譚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