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又準備如何折磨他。
黑琮淵小心翼翼的抱起年輕的可以喚作少年的戰利品,輕拍他的後背,啄吻那臉頰。昏暗的世界除了無盡的鮮血碎屍空無一物,不知何時,多了一道燭光,印刻到靈魂就是這個人的記憶。
那些記憶既陌生又熟悉,可他想要親近他,也想要戰利品也親近自己。
他記得,這個人的名字叫做……
幾次張了嘴黑琮淵都說不出話來,急到滿頭大汗,除了咕嗚的獸吼只能發出呵呵的呼氣聲。
莫季安不知耳邊那愈發沉重的呼吸是怎麼回事兒,但面對不按常理出牌的兇獸,他並不抱多大的希望。這隻兇獸太強了。在他面前,現在毫無辦法。
真的迫切的想將那些丹藥煉製出來!!
“安……安……”
沙啞又不穩的聲音在耳際響起,莫季安愣了一下。
“安,安……安安……”聲音大了一些,他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名字。
在叫他麼?
黑琮淵張嘴,努力了無數次,終於吐出最想說的那個字。興奮的抱起人轉了一圈兒:“安!”
愉快的心情沒維持多久,黑琮淵發現他呼喚的少年並沒回應他。
“安……安……安安……”一聲比一聲急促的呼喚,也讓他的發音愈發的標準。
心情複雜的聽著那雀躍的呼喚一點點消失底氣,變得愈發有氣無力與忐忑顫抖。莫季安說不出內心是什麼感覺,他應該是恨這隻兇獸肆意捉弄他,毀他的尊嚴。卻又聽得出這人渴望靠近的小心思。
黑琮淵將腦袋埋進頸窩,“安安……”
莫季安沉默許久,才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身體一頓,登時活力四射,黑琮淵歡快的蹭著,“安安,安安安安安……”
感覺後背被輕輕拍著,莫季安:“你,叫什麼,真的是黑元帥麼?”
黑琮淵眨了眨的咕嗚一聲:“安安!”
嗯?莫季安再次詢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緊抓我不放?不能說麼?”
“安安!安安!!”雀躍的小語氣。
莫季安:“…………”
“安安,安安!”之後又問了幾個問題,這隻兇獸的回答無一是標準答案,既歡快又堅定。
嘆了口氣,莫季安忽然就憐憫了他。弱智兒童歡樂多麼。
是他想太多了吧,這隻獸孩兒真的是黑元帥麼?還是說黑元帥就是光長個子不長腦子?
即便如此,他也是個極為危險的雄性,威脅著他節操的存在。過去二十多年從未被同性騷|擾,沒想到有一日他會被一個男人給糾纏上了,還搶走他的初吻。
這感覺挺日狗的。他以為也許孤獨一生,也許遇見心動的女生結為夫婦,養育一個孩子。
萬!萬!沒!想!到!
掉到了獸人世界,換了性別不說,莫名其妙有了丈夫,現在還被第三者給親了。
對不起,琮淵元帥,這種綠帽子,他真是盡力了。
雛鳥似的抱著他,黑琮淵一句一句的念著,不厭其煩的重複著這個字。
莫季安嘆了口氣:“嗯。別叫了,頭疼。”
黑琮淵登時閉嘴,乖的不得了。
莫季安再次幽幽嘆息。這隻兇獸實在變化多端,與其與他相處,整日擔驚受怕,節操朝不保夕。他更願意與毒舌丈夫處事,雖說那人也喜怒無常,到底是不威脅小菊花的革命友誼。
忽然身體一僵,莫季安察覺出哪裡不對,金元寶呢?!那隻可愛的小金團兒呢?
生怕這隻兇獸殺了金元寶,他呼吸略急促:“金元寶呢?你把他怎麼了?!”
金元寶?眼睛金絲閃現,黑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