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好意思。張氏卻滿是深意地打量著羅錦言,一副你們去偷|情的模樣。
今天不是休沐日,昨晚從京城出來之前,秦珏就吩咐若谷去告假了,莊芷樺聽說他們兩人都是告假過來的,都不知說什麼才好了。莊淵為官嚴謹,從不讓子孫為了瑣事向衙門告假,莊芷樺從小在這樣的教誨中長大,現在得知常一凡為了她而告假,她又是喜悅又是抱怨,最後還是喜悅蓋過了抱怨,她輕輕扶住常一凡的手臂,低聲道:“以後萬不可這樣了。”
看著嬌豔的妻子,常一凡卻一點也沒有後悔,無論能不能有孕,他都覺得這一次紅螺寺之行很是值得。
回到京城時,又到了傍晚時分,秦珏和常一凡先送了張氏和天賜回到楊樹衚衕,向羅紹請了安,這才相互告辭,各自帶著妻子回家。
回到明遠堂,梳洗過後,夫妻兩人平躺在填漆床上,秦珏忽然問道:“你說常一凡和莊氏此時正在做什麼?”
這個傢伙,竟然八卦到打聽別人夫婦家裡的事。
“不知道。”羅錦言不理他。
“我猜他們現在一定正在做我一直想和你做的事。”秦珏依然平躺著,就著淡黃的燈光看著帳子裡懸掛的琉璃銀薰球。
羅錦言要過了好一會兒,才理清他這句繞嘴的話。
不愧是混過天橋的,能把一句話說得這樣繞嘴。
還用這麼繞嘴的話來表白他的想法。
可是,你想得美!
“你答應過我爹的。”羅錦言心裡酸酸甜甜,但卻沒有羞澀,反而兇巴巴的,大煞風景。
秦珏哀怨地嘆了口氣,起身坐了起來,看著側躺著,只給他一個後背的羅錦言,訕訕地道:“這天氣也真熱,我去泅水,你要不要跟著一起來。”
泅水?
大晚上的去泅水?
羅錦言忽然想起上一次,秦珏和秦燁吵架,也是大半夜的跳到湖裡。
這一次,她也只說了一句話,兩人之間沒有上升到吵架的地步,他為何還要去泅水?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
說著,羅錦言就要開口叫丫鬟,秦珏連忙攔住:“別叫丫鬟了,只有我們兩個。”
說完,他就像逃跑似的,從床上跳下來,率先跑了出去。
羅錦言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不明所已地搖搖頭,找了件深色褙子,拿了團扇,又帶上防蚊蟲的香囊,這才慢悠悠到湖邊去找秦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