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方便了她了!
“你……安九,你到底要幹什麼?”百里騫掙扎著,瞪著安九,和最初之時,竟是大相徑庭。
“幹什麼?太子殿下問得好!”安九眉宇之間的笑容越發燦爛了些,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故意在百里騫的面前晃動著,“我想告訴你,方才我聽說,你要懲罰我,我很是不開心呢!”
安九皺了皺眉,目光緊鎖著太子那張憤怒不甘的臉,心中更是覺得暢快至極。
“現在,你落在了我的手上,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你才好?”安九握著匕首的手一緊,重重的刺向百里騫的肩胛處,下一瞬,撕心裂肺的痛呼聲,在房間內響起,那慘烈,似乎要將屋頂給震翻一般。
“安九……你……你殺了我,父皇必會追究!”百里騫咬著牙,那鮮血順著肩胛處留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安九猛地抽出匕首,又是引得某人一陣疼痛,安九卻是嘴角輕笑,不以為意,“誰說我要殺了你?今天可是個好日子,見見血也就夠了,至於你的命嘛,我可不屑要!”
他的命,髒了她安九的手!
“我是太子,你傷我……”
“我傷你又如何?難不成你還能告到皇上那裡去?”
百里騫話還沒說完,安九就冷聲打斷她的話,“如果太子殿下氣不過我如此傷你,那好,咱們到皇上那裡去,正好,我和北世子,也想請皇上評評理,我倒是想知道,太子殿下將我擄到這裡,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想到方才百里騫所說的那些話,安九心中便是一陣諷刺。
成為他的人,這百里騫的白日夢,做得還真是好!
可一切,都要讓他失望了!
安九的話落,百里騫猙獰的神色微怔,目光閃過一抹慌亂。
不,不能去父皇那裡,自從自己娶了北柔之後,父皇本就不待見自己,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擄走了北策的新娘,只怕……如今北王府的權利,依舊在北策的手上,難保父皇不會因為北策那邊的壓力,重處於他!
百里騫緊咬著牙,臉上的陰鷙更濃,這個安九,就是料定了他不敢伸張此事,必定會啞巴吃黃連,所以,便如此絲毫沒有顧忌麼?
“怎麼樣?太子殿下,你若是想找皇上說公道,那正好,我這兩個手下侍衛都在,讓他們帶你入宮如何?”安九挑眉,眼底眸子一凜,手中那沾了血的匕首,再次毫不留情的劃過百里騫的背脊。
百里騫悶哼一聲,一旁看著的凜峰和南溟,都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安九郡主,當真是絲毫都沒有手下留情啊!
敢如此對一國太子,怕也只有安九郡主能有這麼大的膽子了!
“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安九瞥了南溟和凜峰一眼,眉心一皺。
凜峰嘴角更是抽了抽,敢情這安九郡主,當真將他們二人當成奴僕了麼?
看著安九方才的手段,凜峰卻是沒有多說什麼,一把降百里騫提起來,作勢要將百里騫帶出門,可他剛一有所動作,百里騫便忙不迭的道,“不,不要……”
他們不能去皇宮!
安九挑眉,百里騫的反應,似乎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呵呵一笑,安九對上百里騫的眼,更是玩心大起,“不要麼?太子殿下是在求我不要麼?可是這求法,卻是不怎麼讓我滿意呢!”
想到這太子以前對這身體的不屑,安九眸子眯了眯,這百里騫仗著他太子的身份,一直高高在上慣了,折辱這樣的人,實在是一件快事!
百里騫微怔,瞬間明白安九的意思,安九她……求她麼?
百里騫緊咬著牙,他堂堂太子,怎能跪著求她?
那眸中的強硬,安九看在眼中,眉心禁不住微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