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讓咱們的兒子當皇帝!”
“我的忌兒,不屑什麼皇位,至於這皇位,皇上若是有本事自己坐著,那就好好坐著吧。”北似嫻起身,也沒有打算再理會北似嫻的意思,轉身便要離開,可剛踏出一步,靖豐帝卻是抓住她的手腕兒,那絲毫沒有憐惜的力道,北似嫻吃了痛,眉心皺著,轉眼看向靖豐帝,“皇上可還要喝酒?”
北似嫻臉上的表情,讓靖豐帝臉色更是難看,抓著她手腕兒的手倏然收緊,咬牙道,“你答應過朕……”
“我何時答應過你?”北似嫻沒有待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嘴角輕笑,“我來這裡,方才不過是幫你叫了些酒菜,皇上就自以為是了嗎?我北似嫻從來不曾答應過你什麼。”
說著,北似嫻掙脫開靖豐帝的手,冷冷的看了一眼靖豐帝,繼續朝著大殿外走去,她不過是不願讓蕭文慧能夠得逞罷了,卻也並不會如靖豐帝所願。
北似嫻深吸了一口氣,如今這個時候,她便也只有期待安九的到來,出了大殿的她,也追隨著蕭文慧的方向而去,北策不在,安九未到,他們的兩個孩子,她必須盡最大的能力護著。
策兒啊策兒,你若在天有靈,定要好好保佑安九攻入這皇宮,將那兩個孩子救出去,其他的……只怕,日後這皇宮,她和忌兒,也是無法繼續待下去了。
揮開腦中的思緒,北似嫻加快了步伐,承輝殿中,靖豐帝看著消失了的背影,禁不住大聲咒罵了幾句,可沒人理會他的咒罵,不知何時,一個侍衛匆匆進來,不由分說的對一旁的宮人吩咐道,“來人,將皇上捉好了。”
靖豐帝身體一怔,宮人見那侍衛是蕭皇后身旁的,自然不敢怠慢,便是面對皇上,他們也只能無禮,靖豐帝被軟禁的這些日子,身體本就不佳,幾乎是片刻,就被幾個宮人給牢牢的制服。
“你們幹什麼?朕……朕是皇上!”靖豐帝叫囂著,卻是掙脫不了。
那侍衛卻是沒有理會靖豐帝,徑自上前,將什麼東西塞入靖豐帝的口中,靖豐帝心中大駭,可那東西入口,很快就滑進了喉嚨。
“鬆開吧!”那侍衛淡淡開口,靖豐帝得了自由,更好似瘋了一般,“你給朕吃了什麼?”
“皇上,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擔心皇上不聽話,耍花樣,所以不得不讓皇上吃些東西,她才能安心,至於是什麼……”那侍衛說到此,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身大步走出了殿。
靖豐帝看著那背影,捂著自己的喉嚨,臉色更是脹紅,該死的蕭文慧,她到底給他吃了什麼?
靖豐帝滿心憤怒,此刻,便也不用那些宮人催促,匆匆的跑出了承輝殿。
承輝殿和早朝之地,本就相去不遠,繞過了幾道迴廊,再過了一片院子,那威嚴的宮殿,就出現在了視線之中,蕭文慧到了這裡之時,朝臣們都已經等著,看到蕭文慧,眾人齊齊行禮。
東楚朝堂,容不得女子存在,可自從蕭皇后以皇上重病為由,又藉著南方的戰事,奪得了兵權之後,這個規矩,似乎漸漸的改了,朝臣們心中雖或多說少的有些不滿,可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話,就連以前擁護北策的人,在聽聞北王爺被刺殺之後,也只能認清了現實。
安九跟著蕭文慧一起,看著朝臣們對蕭文慧的順從,安九不由蹙眉,她心中明白,蕭文慧如今掌握著兵權,所以,那便是威懾力,安九看了一眼蕭文慧,她的身旁,兩個宮女分別抱著一個孩子,蕭文慧顯然是等不及了,看了門口該出現的人還沒有出現,不免有些急了,“皇上呢?怎麼還沒到?”
話剛落,靖豐帝便出現在大殿門口,眾人看到靖豐帝,再次齊齊行禮,靖豐帝的心中只有方才吃下的東西,一心只想找蕭文慧問個明白,哪裡理會這些大臣們的行禮,大步衝向蕭文慧,狠狠的瞪著她,“蕭文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