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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帥“嗷”的一聲躥到了王胖子的背上,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簡直要嚇暈過去。也幸虧楊大帥身材標準,王胖子還能負擔起他的重量,要是再來一個和王胖子一樣體重的人,估計倆人得一起從樓梯上滾下去。
眼看著林清音已經走進去了,王胖子把楊大帥從自己的背上給拽了下來,半拖半拽著進了屋。
楊大帥像一隻要被宰割的小綿羊似的,緊緊的摟著王胖子的大粗胖胳膊不撒手。王胖子煩的夠嗆,一邊推他一邊絮叨:“我和你說這個可不在服務內的啊,你得額外給錢。”
“給給給!”楊大帥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似的:“只要你別推開我就行。”
進門看到的就是客廳,只是客廳空蕩蕩的和十多年前剛搬走的時候一樣什麼都沒有。林清音也沒有停留,直接朝南邊
看到這一幕, 別說是楊大帥了,就連去過墳地的王胖子都有些顫抖。幸好這是大白天, 要是半夜他估計都得嚇暈過去。
林清音看到屋裡的情況倒是面色如常, 她直接推開了抱成一團瑟瑟發抖的王胖子和楊大帥走進了房間裡。
熟睡的李思雨比起昨晚的光彩照人來臉色有些暗淡慘白,人看起來也多了一些憔悴。林清音低頭看了看她, 又將目光轉向桌子上的那個首飾盒。
首飾盒是大紅色的, 雖然已經傳了上百年但看起來依然豔麗如新。盒子上面佈滿了浮雕的花卉,蓋子還鑲嵌了金銀絲紋飾, 看起來十分精緻。不過這種精緻在林清音眼裡都是浮雲,她看的是隱藏在花卉圖案中的陣法。
王胖子見林清音絲毫沒有害怕的神情, 他那顆被楊大帥帶的有些發慌的心臟也慢慢的沉穩了下來, 也有閒心思吐槽楊大帥了。
“那個首飾盒一看就很值錢, 你也真敢要啊!”
楊大帥想起這件事就後悔,他壓低聲音說道:“那時候才十一二歲我懂個屁啊,壓根就沒有值錢不值錢的概念。說實話當時那玩意在我眼裡還不如一箱小浣熊乾脆面來的實在呢。”
王胖子險些笑噴了出來:“要是送你泡麵, 你吃完了就把人家姑娘給忘了,你看送這個首飾盒就沒這種擔憂了, 你能記她一輩子!”
楊大帥差點沒哭了,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事他還真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林清音似乎看明白了首飾盒上的機關,只見她懸空抓了一下, 楊大帥猛地覺得自己眉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強行扯出來一樣,疼的他“哎呦”一下捂住了腦門。
“好像什麼東西被拽出來一樣,好疼。”
王胖子雖然看不見人的氣運,不過他現在十分有見識, 一猜就能猜中個八九不離十:“之前小大師不是說你沾染上了淡粉色的晦氣,剛才肯定是幫你把晦氣給拔了。”
楊大帥摸了摸腦門,好像真的感覺比之前清明瞭許多,登時就樂了出來:“小大師可真是神了,我還是
林清音將銀行卡遞了過去, 眉開眼笑地說道:“十萬塊。”
楊大帥痛快的把錢轉了過去,這個價格對於他來說並不算貴, 要不是林清音出手, 只怕今晚上他就得被這帶著邪法的首飾盒子影響心神,以後也會像李思雨的爸爸和外公一樣, 不到四十歲就斷送了性命。
印象裡李思雨的爸爸身材高大, 人也長的十分俊朗,經常帶著他們那群半大不小的男孩子玩, 曾經住在這一片的孩子們都很喜歡他。楊大帥怎麼也想不到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說沒就沒了。
看著坐在床上有些失魂落魄的李思雨,楊大帥忍不住問道:“叔叔真的已經去世了?”
李思雨聽到這個問題心裡一陣刺痛, 有些難過的點了點頭:“我爸在我十四歲那年突然生病了, 醫院查不出病因,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