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樂一聽果然急了,一旁的女生突然插話道:“姐,要不你給我吧?我有個朋友是做美容的,說不定到時候能給你弄點好東西。”
“這樣嘛?”虞眠笑著,一臉的人畜無害,“那謝謝你了,改天我讓虞樂過來帶給你。”
聽她這麼大大方方說給,虞樂後面越發的高興,幾個人一起喝了不少的酒,只有虞樂一個人喝大了。
所有人都在笑,只有虞建平的表情凝重,看上去有心事的樣子。
虞眠夾了菜給虞建平,關切問:“伯父身體不舒服嗎?”
突然的關心像是嚇到了虞建平,他的神色僵了一瞬,隨後又尷尬笑出聲:“沒事,就好久沒一家人一起吃過飯了。”
虞眠知道,虞建平有一點和爺爺很像,那就是最在意家庭和睦,這樣其樂融融的吃飯,確實是多年沒有過了。
可虞建平永遠不會知道,這飯桌上的所有人各自心懷鬼胎,絕不是他心裡想象的那樣和睦。
虞眠習慣了假笑,絕不會被人察覺她的異樣,所以虞樂他們也都相信了她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在他們眼裡,她一直是個任人欺負的笨丫頭,怎麼可能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報警或者求助別人。
虞建文在虞眠旁邊坐著,全程好父親的形象從未變過,她也陪著他演。
虞建文看著高興,看他這樣虞眠才越發的害怕,倘若他高興的是毒/品,那她還會有去報警揭發的勇氣嗎?
虞眠不知道。
晚飯過後虞眠幫著楊亞莉收拾桌子和碗筷,和平時的她沒多大區別。她一個人在廚房洗水果,留下那一家人在客廳看電視喝酒。
直到聽見身後有了腳步聲,虞眠沒注意往後看,繼續沖洗著草莓。忽地她的腰被人一把摟住,將她整個人都要抱起來的時候,她慌亂之下用胳膊肘打了身後人一下。
她的尖叫聲傳去了客廳,所有人都趕來了廚房,看到的是驚慌失措的虞眠,還有坐在地上的虞樂,以及滿地的草莓。
虞建平最先說的話:“虞樂你都做了什麼?”
虞樂還沒醒酒,混混地說了許多話:“我沒幹嘛呀,我就抱了一下她就開始亂叫,抱抱都不行了?”
虞建平直接一腳踹了過去,踢得虞樂整個人差一點吐出來。
虞眠也被嚇到,好半天才緩過來。她一直知道虞樂行為不端,以為只是簡單的對女性的貼身衣物敏感些,好歹她也是姐姐,虞樂不至於對她下手。
卻沒想過,這人竟是這樣的畜生。
虞建平還想繼續打,最終被楊亞莉攔了下來,他氣急了,看了眼虞眠,滿眼都是愧疚。
他無可奈何地嘆氣,出了廚房。
門被重重地關上,看樣子虞建平是出去了,楊亞莉這才來了勁兒,一上來就衝著虞建文大喊道:“虞建文!這就是你的好女兒,害得我兒子捱打。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他帶著你賺錢,你能有錢開店?能找到現在的女朋友?”
看著楊亞莉指人的動作,虞眠看向了那個所謂虞樂的“女朋友”,原來鬧了半天“弟妹”變成了“後媽”。
虞眠苦笑,看著這些人,只覺得荒唐。為了給她演這出戏,虞建文付出了這麼多呢。
她從進門的每一分都在祈禱虞建文和這件事無關,可事實並不是如此,她開始猶豫還要不要繼續,這樣下去,她舉報的可就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奶奶的遺言,字字句句,言猶在耳。
照顧好虞建文,照顧好你的父親。
而如今,她可能一念之差,就會送虞建文去坐牢。
楊亞莉的謾罵還在繼續,緊接著就是虞樂的侮辱。
“臭婊子,我摸你兩下怎麼了?給你臉了,還敢打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