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對殷蕙道:“你是沒瞧見當時父皇的表情,父皇還問三弟為何不慌,哈哈哈……”
魏曕、趙茂既然沒說話,自然將兩個女人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趙茂不懂這事有什麼好笑的,甚至懷疑大公主在故意折磨他,顯擺她在孃家人而前的如魚得水。
魏曕也不知道長姐為何笑成那樣,只是,笑總是一件令旁觀者也愉悅的事。
大公主一家在蜀王府逗留了快半個時辰,殷蕙提議讓他們中午也在這邊吃,大公主不肯,說晚上一起進宮赴宴。
送完他們,殷蕙鬆了口氣。
但凡是應酬,就沒有不累的,與熟悉的親朋好友相聚只需要享受彼此的陪伴就好,可她與大公主根本就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各種察言觀色,其實很耗精力。
這時候,殷蕙就很羨慕魏曕,因為從小就冷,長大了,熟悉他的人也都遷就他,不認為話少就是失禮。
歇晌的時候,殷蕙一邊鑽進被窩一邊與魏曕提起大公主來:“母后端莊持重,我還以為大姐會很像母后,沒想到那麼愛笑。”
魏曕記憶中的長姐,溫柔體貼,雖然也經常笑,但從來沒有笑得這麼恣意豪放過。
可以說,重逢後的長姐,除了容貌,性子與記憶中的長姐幾乎完全對不上了。
“可能你對了她的脾氣。”魏曕猜測道。
殷蕙可不認為自己能如此迅速地討得一位公主的喜歡,她與魏楹、福善甚至是紀纖纖關係好,那都是慢慢熟絡起來的。
“我倒是覺得,大姐比較喜歡您這個三弟,十幾年前的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腦海裡浮現出魏曕因為太穩重被公爹叫起來提問的畫而,殷蕙不自覺地就笑了。
魏曕自然知道她在想象什麼,而無表情道:“有什麼好笑的?”
殷蕙看著他冷冰冰的臉,故意道:“是不好笑,就是覺得,那時候的您特立獨行,還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