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你說人家受得了嗎?
程燃語塞。
然後他說:我沒作!
他的損友當即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不理他了。
我真沒程燃小聲地嘀咕著,覺得自己十分冤枉。
他每一次出門都會向廖如鳴報備,每一次玩什麼東西都會和廖如鳴分享。而廖如鳴從來不阻止他,從來不說他的行為有什麼不好,從來只是笑著點點頭,說他知道了。
那程燃怎麼能夠明白,廖如鳴實際上是不喜歡他這樣的行為的呢?
程燃就像是被溫水煮的那隻青蛙。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是沉浸在廖如鳴給他的構建出來的,虛幻的溫柔鄉。
終有一天,他將迷失其中。
現在,廖如鳴的離去如同當頭一棒,徹底地打痛了他,也讓程燃徹底慌了。
他想了一會兒,然後問自己的朋友:你說我去找我爸媽,讓他再回來可以嗎?
你想用你爸媽的權勢壓他?
什麼?程燃有點茫然,不我沒這麼想。只是之前他就是被我的父母聘請來的我只是覺得
他的朋友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打量著他。
程燃惱火地說:怎麼了?!
他的朋友便說:你是個傻子。
程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