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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決定要放棄主線任務了,而香水的臨時變更就像是一個徵兆。他一直不認為自己會在這個遊戲中失敗,而實際的情況則是,他真的不明白紀知淮在想一些什麼。
難道他還是忽略了什麼東西嗎?紀知淮的過去?
廖如鳴一邊收拾自己的衣物和其他生活用品紀知淮的就丟到邊上一邊想著紀知淮的過去。
遠大經紀在五年前和紀知淮簽訂了經紀合同。紀知淮當時23歲,是遠大經紀 機智
你站在這兒幹嘛?
廖如鳴皺著眉,沒提及那個尷尬的吻,只是看著紀知淮。
我想等你出來。紀知淮低聲說,你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樣了。
以前的廖如鳴不會這麼煩躁,不會這麼容易生氣,不會這麼紀知淮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有時候過去的廖如鳴會讓他覺得有種碰觸不到的感覺。
那種溫柔、體貼、親暱,帶著點逢場作戲的偽裝。紀知淮曾經沒有這種感覺,但是和現在這個氣鼓鼓的廖如鳴一對比,就顯得十分明顯了。
而現在的廖如鳴似乎變得鮮活了許多。
可恰恰就是現在,廖如鳴要離開他了。
是否就是因為離開這件事情本身,釋放出了廖如鳴的天性呢?
紀知淮的目光中劃過了一絲苦澀。他堵在廖如鳴的必經之路上,心懷某種不可企及的妄想,但是連他自己都知道,那或許只是異想天開罷了。
他不希望廖如鳴離開他。
可是他甚至不明白廖如鳴為什麼要離開他。
廖如鳴氣呼呼地推開紀知淮就往外走。他和以前不一樣了?確實不一樣了,因為他已經不喜歡紀知淮這個狗男人了!
紀知淮追上去,在廖如鳴衝到門口的時候勉強攔下了他。
紀知淮的聲音彷彿更加沙啞了一些,就好像他快哭了一樣,但是好像沒有人看見過紀知淮的眼淚。或許這個冷漠的男人從來也不會哭。
紀知淮說:我們這樣算是分手了嗎?
廖如鳴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他說:你以為我們在一起過嗎?
紀知淮怔了怔,茫然而困惑地望著他。
我告訴你紀知淮,我不需要一個同居也是睡兩張床的男朋友。廖如鳴咬牙切齒地說,我這個人比較俗,可以嗎?
我我不是紀知淮面紅耳赤,連忙解釋說,我沒有想要拒絕你。我只是我只是
廖如鳴卻不耐煩繼續聽下去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
紀知淮一下子就沉默了。
廖如鳴也慢慢冷靜下來,他說:你就當我們分手了吧,紀知淮。東西我都不拿走了,你扔掉也好、賣掉也好,隨便你。我走了,再見。
紀知淮望著他,似乎連目光中都帶著一種顫抖的意味。
這一剎那廖如鳴以為紀知淮是愛著自己的,可是隨後他又去看紀知淮的樣子,卻彷彿與曾經那個冷淡的紀知淮一模一樣。
他突然想到了紀知淮的嗓子。
他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記得喝溫水,記得吃藥。他故意解釋了一句,老劉還指著你給公司賺大錢。
紀知淮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點了點頭,低聲說:我明白了。
廖如鳴不知道他明白了什麼。
是明白了他們已經分手了,還是明白了喝水吃藥?
無論是什麼,告別的時刻似乎已經到了。
但正因為廖如鳴提及了劉爍,所以他想到了那個綜藝的邀約糟糕,才說了再見,隔幾天就要打臉了嗎?
廖如鳴感到了一種突如其來的、極端的冷靜。
他就這麼冷靜地思考了兩秒鐘,然後說了一句話,避免自己一個禮拜之後被打臉: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