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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如鳴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睛。
他想,廢話,他當然在意。那他媽的
作為士體宇宙的一個普通平民,廖如鳴無法想象那是多麼龐大的東西。他不能想象西里爾如果真的放棄的話
他曾經就微妙地在意過他與程燃之間的差別。他可能永遠無法融入到那個世界裡。
但是在得知西里爾的真實身份之後,他反而沒有那麼在意了。這或許是因為,那離他太遙遠了。這種遙遠反而消解了他心中的在意。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如果現在的朱利恩真的因為他而放棄這龐大的帝國的話,廖如鳴也會絲毫不在意這件事情。他仍舊在意。
這龐大的帝國無法打動他,但是卻因為他而被朱利恩棄如敝履。
而朱利恩卻覺得,廖如鳴比什麼都重要。
廖如鳴不能否認,他覺得這樣的說法挺動人的。作為戀人,他當然希望自己被對方看重,並且在意。但是
在這一點上,他們或許永遠無法達成一致吧。
朱利恩側頭看著廖如鳴,然後說:甜心,你實在是太難以討好了。
這確實就是我。廖如鳴坦然地說,我並不是一個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
朱利恩輕輕笑了一聲。皇帝陛下那張總是陰沉沉的臉突然舒展開來,顯得格外英俊與奪目。他說:我很高興你居然有這樣清醒的自我認知。
廖如鳴衝著他翻了個白眼。
但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人。朱利恩說,這無關你的性格,僅僅只是因為你的存在本身就照亮了我的生命。
什麼都不懂
廖如鳴覺得朱利恩是個挺會說情話的人。
但是他說的情話總是給人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並非懷疑他的態度與這話的真實性,而是因為他的語氣配合他那張臉,就給人一種這並非情話,而是什麼恐嚇的話一樣。
所以廖如鳴瞧著朱利恩,然後就笑場了。
朱利恩:
他陰著臉,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廖如鳴哈哈大笑,戲謔地用著那個噁心又肉麻的稱呼,他說:親愛的,你應該對著鏡子說說這樣的話,然後看看你的表情,聽聽你自己的語氣。
朱利恩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解釋什麼,最後他只能乾巴巴地說:我就是這樣的人。
廖如鳴憐憫地拍拍他的肩膀,說:是的。
朱利恩:
他的伴侶真是一個小討厭鬼。
他們沿著古堡旁的一條小路往下走。
剛剛那位女士帶我過來的時候,並不是走的這條路。廖如鳴興致勃勃地問,難道這條路是有限制的嗎?
因為大家通常不走這裡。這裡只讓步行,並且不是士路。朱利恩說,塞恩女士當然是帶你走士路。
廖如鳴點點頭,又問:我看到有很多的飛空艇?
你想去試試嗎?朱利恩問,我的私人港口在另外一個方向。
廖如鳴驚異地說:為什麼不在古堡附近?
古堡下方有一條直接透過去的密道。不過我想你更願意在城裡轉轉。此外,我也不怎麼出門。朱利恩說,除非戰爭,否則我始終在家。
廖如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說:是因為在宮殿裡呆得太久,就習慣了嗎?
朱利恩怔了一下才明白廖如鳴的意思,他搖頭:我和西里爾可不一樣。他無法離開那兒,而我他回頭看了看那棟建築,我只是不想離開。
廖如鳴若有所思。
他想,為什麼朱利恩也仍舊稱呼西里爾為西里爾?似乎西里爾的本體與化身的關係並不怎麼好。
隨後他又發現,朱利恩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