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下我不久後,也找父親去。”
“爺爺這個流氓道人要強了一輩子,到了晚年,兩個兒子卻是一逃一亡,還連累兒媳同樣早亡,孫兒一出生就沒有父母。他自覺教子無方,無顏出山,這二十多年來一直生活在道觀中,再也沒有下過山。”
聽到玄翊冷冷敘說著過往的一切,玄英的眼神動了動,面色陰沉下來,手指指向身後混亂的影廳:“我們一家的悲慘遭遇,與他們這些自詡正道的傢伙脫不了干係。”
“如果沒有他們的多管閒事,就沒有後來的追捕逃亡,更是這些人後來打出了那一擊,重創了兄長,連累你的母親和爺爺,你現在還是要和這些人站在一邊嗎?”
玄翊望著滿面怒容的玄英,無奈的搖了搖頭:“爺爺說的沒錯,你善於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別人,永遠都不肯承擔自己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