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
這句話的尾音逐漸在空氣中消散,趙小寶就這樣僵硬的立在原地,手上還拖著一個沉重的行李箱,傻呆呆的動也不動。
好半天之後,他才陡然間回神,瞬間腿一軟,無力的癱軟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等他徹底從剛才那個男人恐怖的威壓下醒過來之後,這才發現,自己整個後背的衣裳都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那個人到底是誰……”他一邊喃喃著,一邊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
然後,他再也不敢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馬上就拖著自己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這條僻靜黑暗的小巷。
他想離這裡越遠越好。
……
“教主…我還沒來得及給教主辦事,你們不能抓我…你們若是抓了我,沒人給教主做事,教主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這群道士就等著吧……教主啊,教主!”
此時在百里之外的另一邊,被鎖起來的吳庸,正要被道界的眾人押走的時候,依舊還在奮力掙扎,口不擇言的胡亂喊道。
大約是一天之內接連的刺激之下,一大把年紀的吳庸,實在承受不住如此的重傷慘敗,腦海內一直緊繃的絃斷了,所以才會這般瘋瘋癲癲。
只不過他此時喊出的話,卻讓一旁聽到的玄翊,不禁有些費解。
“教主……他所說的教主,又是何人?”玄翊皺著眉頭,詢問道:“難道是吳庸的同夥?”
和他一樣,此行前來的大多數年輕小道士,也都是一臉疑惑不解。
反倒是許多老道士,在聽到“教主”這個稱呼之後,不禁頓時變了臉色。
“教主?難道他說的教主……是紮根在邊境線三不管地帶那一塊的教主?”
“這麼多年來,他的勢力不是大多在國外嗎?現在怎麼回國了?”
“難道是想把勢力範圍延伸到國內……這可不行,快回去商量一下對策!”
“他就是個xie教頭子,絕不能讓他把爪牙伸進國內……”
“咳咳!”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張默突然輕咳一聲。
張天師是道界舉足輕重的老前輩,此時聽他一聲咳嗽,在場的議論聲頓時戛然而止。
“事關重大,這件事等我們回去之後再商議。”他向眾人說道。
然後,他便又轉向一旁的玄翊,臉上重新掛起了笑意,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比你爺爺年輕時候還能幹!”
“這個逃竄多年的邪術師,道界一直在通緝,但竟然被你一出手就給逮住了!”
“這個邪術師法力高強、手段殘忍,我在接到你的訊息之後,原本心裡面還有點擔心,好不容易急匆匆的趕過來了,卻沒想到只能收拾殘局……唉,老了,我真是老了。”
“以後的道界,就該是你們年輕人的了。”
面對張默的真心誇獎,玄翊卻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張前輩謬讚了。”
“行了,想必你經過一番苦戰,現在也需要好好歇歇,我們這群老傢伙,就不打攪你休息了。”
張默說完之後,一揮手,便帶著道界眾人,壓著作惡多端的吳庸,離開了此處。
頓時,這片熱熱鬧鬧的地方,又再次恢復了原本安靜冷清的氛圍。
望著眾人逐漸離去的身影,留在原地的玄翊,臉上的笑容卻逐漸淡了下來,緩緩皺起眉頭,說道:“剛才張前輩是故意扯開話題的。”
“嗯。”
“他不想眾人談論那個教主的事情,亦或者是……不想讓眾人在我面前談論這個人?
“哦?””
“張前輩有事瞞著我,特別是關於這個教主的事情,但好像卻沒有特意瞞著其他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