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見他父親不再忙著抽他,只顧長吁短嘆,於是又抱著腦袋,再次畏畏縮縮的靠了過來。
魏建天一見他這個蠢樣子,就覺得心底直冒火。
他這麼殫精竭慮的謀劃,只希望將來等他身體撐不住了,好歹還能給自己兒子留下半壁江山,不至於被秦鑫母女全部拿走。
現在看來,這個蠢兒子靠不住,只能著重給兒子培養幾個得力的手下。
想起剛才離開的那兩個藝人,魏建天忍不住冷哼一聲。
希望那兩個藝人不會像他兒子一樣蠢,別在拿到資源之後,再出什麼么蛾子。
聽說《根本不可能》那個綜藝節目,這次邀請的嘉賓裡,還有玄翊那個小導演?
這兩個藝人最好都放聰明一點,在節目中跟對方撞見的時候,千萬不要因為之前的過節而起衝突,再次敗壞自己的形象。
公司都已經給了這麼好的資源,如果再出什麼差錯……
魏建天眸中精光一閃,瞬間從一個虛弱的老人,轉換成了一個手段老練的精明商人。
怎麼都扶不起來的爛泥,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在前往節目錄制地點的車上,蕭白墨還在靜靜的等待著玄翊的回答。
“至於我為什麼會答應參加綜藝節目……”
玄翊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頜,緊接著便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口袋,無奈的笑道:“因為這個小傢伙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三寸大小的童童,渾身上下依舊溼漉漉的,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從口袋裡露出一個小腦袋來。
他扒拉著玄翊的衣兜,迷迷糊糊的問道:“大哥哥,我們到了嗎?”
玄翊探出一根食指,揉了揉他的發頂:“還沒到,不過快了。”
“哦——”童童含糊的應了一聲,又縮回去繼續睡覺了。
玄翊笑著解釋道:“童童還是個小孩子,受不住一直修煉的艱辛,所以時常睡一段、醒一段。”
“他醒過來的時候便耐不住寂寞,時常央求我帶他到外面的世界看看。這一次他聽說去參加綜藝節目可以上電視,便也想過來瞧瞧熱鬧,我就隨著他的意,帶他出來看看新鮮。”
玄翊一邊說著,一邊愜意的倚在座位靠背上,微微伸了個懶腰:“反正我也是第一次參加綜藝節目,就當是帶著童童出來玩了。”蕭白墨深沉的眼眸緊盯著他的口袋,微微皺起眉頭,不太贊同的說道:“你太寵著他了!”
過於嬌慣孩子是不對的。
“你看,我負責看守的小鬼……”一邊說著,他一邊向玄翊展示著自己食指上的戒指:“我就從來沒有慣過她。”
封印著女鬼的戒指嗡嗡作響,像是在提出抗議,又像是在沒好氣的罵人。
可是蕭白墨毫不通融,面無表情的用指尖一摁,戒指這一點反抗的火苗,馬上就被他無情的掐滅在萌芽狀態。
望著指環上那一抹憋屈的血色,玄翊不禁心想,如果不是女鬼實在打不過蕭白墨的話,估計早就忍不住衝出來掐死他了。
正在兩人談笑間,身下所乘坐的車子一停,此行的目的地終於到了。
玄翊下車,一抬眼便看到了滿眼鬱鬱蔥蔥的綠色山景。
這次錄製綜藝的所在地,是一處地勢偏僻、罕有外人到訪的小山村,交通不發達,村裡的人口也不多。
《根本不可能》這檔綜藝節目,特別喜歡把拍攝地點放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下,越窮越好、越偏越好,簡直恨不得把他們所邀請的嘉賓,全都趕去荒野求生。
但所幸,這個地方雖然封閉,可是附近的風景卻很好,山清水秀、滿山蒼翠,村莊的建築則是保持著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