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法器自然是不能忘的。”玄翊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背上的旅行揹包扯下來。
蕭白墨好奇的望去,只見玄翊拉開揹包的拉鍊,竟然從裡面抽出一把寒光熠熠的斧頭。
蕭大影帝頓時錯愕。
再仔細看去,他揹包中的確沒有什麼桃木劍、鏡等道士常用的法器,真的只有一柄駭人的斧頭。
還是一把常見的消防斧。
“我爺爺教過我,能砍人自衛,又能砍鬼,還能劈材的法器,才是最實用的法器。”玄翊掂了掂自己手裡沉甸甸的斧頭,說道。
蕭白墨神色複雜的看著他手裡的斧頭:“道爺果真是不同凡響。”
不愧是傳說中的流氓道爺!
此時,玄翊從揹包裡拿出的法器,也正好被神婆和李松雲兩人看到。
一邊鬥法一邊分神檢視四周的兩人,不出意外的也被玄翊的法器給震驚了一下。
畢竟平生所見,從未見識過路子這麼野的“法器”。
這到底是哪裡修行出來的道士,手上竟然連個正常的法器都沒有,胡亂拿把斧頭來隨便應付,簡直就是野狐禪。
李松雲心裡想到,剛剛才對學藝升起的一點點讚賞之心,頓時煙消雲散,只剩下滿心不屑。
他不在把這個莫名其妙的野道士當作一回事,口中念罷道家口訣,正欲催動法器尋找此處陰氣最重的地方。
卻沒想,正在跳大神的神婆,突然大喝一聲,手中取來一把金剪刀,一口氣唸完了下半首鐵圍城符咒。
“…不論金刀並玉剪,金刀玉剪不沾繩,弟子用起五雷轟,邪師邪法化灰塵,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她左手黃銅小刀,右手黃色銅剪,兩隻手在神漢送來的一碗清水中涮了又涮,暮然間,用銅刀的鋒刃割傷了自己的手心。
一碗清水頓時染了紅。
神婆見狀,立即將碗中的銅刀銅剪並在一起,只見兩樣銅器頓時發出微微的亮光。。
她喝的一聲大叫,直接將手中的兩樣器物拋到了半空中。
只見銅刀與銅剪被拋開之後,竟然不墜地,反而如流光一般,陡然間穿過了陰暗的走廊,竟是徑直向外面飛去。
謝強望著遠處飛去的流光,頓時震驚得合不攏嘴,久久不能回神。
就連玄翊心中都有些微微讚歎。
沒想到神婆表面上瘋瘋癲癲,但是手裡面竟然真有些本事,肉眼可見比方才的陰陽先生技高一籌。
而李松雲見此情景,心裡面也不由得一驚。
一時不察,大意之下,小瞧了對方,竟然當真被那對神婆神漢搶得先機,率先找到了陰暗之物的藏匿之處。
眼見神婆神漢兩人,已經隨著金光追去,他心中一急,頓時將自身的法器一收,伸手招呼著自己的徒弟:“德明,隨我來。”
“追!”
小道士李德明像是也沒想到,自家師傅竟然在鬥法中落後一步,他神色怔愣的胡亂應了一聲,跟在自己師傅身後,迎頭向遠去的流光追去。
一時間,這條陰暗的走廊上只剩下玄翊、蕭白墨,與稀裡糊塗的謝強,還有一眾正在蒙逼的員工。
“小道長,您不去追嗎?”
回過神的謝強,見協議兩人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由得好奇問道。
玄翊搖搖頭,說道:“他們二人只顧著鬥氣,忘了辦正事兒。”
謝強微微皺起眉頭:“這…找出那個暗中搗亂的東西,捉住它,不要讓它再騷擾我的員工…這不是正事嗎?”
“只求結果,不問過程,亦不問緣由,此乃修行中的大忌,長久下去,容易將人引向歧途。”玄翊神色嚴肅的說道。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