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也實在不好說什麼,尷尬的點了點頭應了聲“好”便帶著小疏憶離開,他們走後,小叔向我招了招手:“走吧。”
我跟著小叔一路向前走,梁森則跟在我們身後,本以為詭異的路程就算結束了,但不曾想又是沒走幾步,我遠遠的看到邵勤帶著兩個人在繡春樓門口晃悠,手裡還拿著一個比磚頭稍微大點兒的盒子,邵勤和身邊兩個人附耳說了幾句,那兩個人便裝模作樣的從繡春樓院門前經過,把盒子拋在了院門前,裡面的灰撒了一地。
小叔從我的目光看過去,不出兩秒,他立刻把我的眼睛捂上了,迷迷糊糊間我還感到我們偏了方位。
“別看,髒東西。”小叔低聲說。
我倒是想看,他手堵在我眼前我也看不著啊……
不過看雖是看不見,邵勤嗓門那麼大,說話我還是能聽見的。
“誒呦,怎麼這麼不小心?把這些髒東西撒到三太太門口,別礙著三太太的眼啊。”
髒東西,都說是髒東西,但到底是啥啊?我百思不得其解,等到小叔終於肯把手放下的時候,我偷偷摸摸回望了一眼跟在身後的梁森,梁森指了指手機示意交給他來問。
歸雁庭不算太遠,大概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就走到了,一到門口,小叔便從側門進去找老傅和二叔去了,非要我從正門進,我想偷懶,他就派裴圳去守門,沒辦法,我只能去正門,結果遠遠的就看見婆婆帶著一大堆保鏢在門口等我了,那架勢,巨威風!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傅家欠高家錢了一樣……整得怪嚇人的。
我上前去摟住婆婆的手臂:“媽,您怎麼來了?”
婆婆淡淡的笑了笑,捏了捏我的手心:“辛辭讓我來的,說是讓我給你撐腰。”婆婆提到好大兒,頓時笑成了眯眯眼,忽然又偏了偏頭問我:“你們吵架了?”
我有些尷尬,垂頭喪氣道:“他告訴您了啊……”
“沒有,我猜的。”婆婆略顯俏皮的笑了笑,見我有些疑惑,立刻便補了一句:“要不然他為什麼不敢自己來找你?”
“呵呵……”我癟了癟嘴。
“好了,不提他了,還是說說一會兒將要面對的事吧,其實除了辛辭的原因之外,我來這裡還有一個原因,你爸爸請我過來的,除我之外,臨江和津海商會的所有人幾乎都來了,還有你很熟悉的,徜卉的趙叔叔和溫玉醫科的侯叔叔,還有寒露的爸爸媽媽,今天的陣仗可不小啊。”婆婆拍了拍我的手語重心長的說。
其實我大概能猜得到婆婆的意思,是老傅為了我召集商會警告三奶奶而已,只是我現在倒寧願我看不透,我一個人的事情,勞動全家人都不得安生,我已經很愧疚了,現在倒好,又加上了兩省的商會,大家都閒不得,就連婆婆這個常年在家閉關的都出動了,要曉得她原本因為尚明譽的事情都和傅家斷交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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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其實很關心你的。”婆婆摸了摸我的後背。
“我知道的媽,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我落寞道。
婆婆卻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偏過頭來以一種奇異的神色看著我:“時時,誰告訴你父母對你好還要你報答啦?你個傻孩子,哪個當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啊,如果真的有,那就是他們不負責任,錯的也是他們,你的爸爸只是做到了他應盡的責任,你不要有負擔。”
或許真的是我好久沒有體會到老傅給我的父愛了吧,我都不習慣了,婆婆忽然這麼說我才想起來,只好苦笑著點了點頭。
說著說著,我們婆媳兩個已經進了歸雁庭的門,聽到了不遠處戲臺上正在演繹的一曲《霸王別姬》,婆婆牽著我的手帶著我一起坐到老傅特意準備的主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