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遲疑了好半天,也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他從小嬌生慣養,所有人都捧著他,就算他做錯事,也沒有人會真的責怪他,他甚至不會道歉,雖然覺得愧疚,但是有些話,卻總是羞於說出口。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善於言辭的人,最不會安慰人,也不會哄人,場面只能如此僵持下去。
他又去看自己的床單,有點發愁,最後還是取出了一套換洗的,隨便套了一下,總覺得床單歪歪扭扭的,卻實在不會弄這些東西,嘆了一口氣,又去幫冰棒洗了一個澡,也就湊合著睡了。